一念及此,張猛把煙往煙缸裡狠狠撚滅,站起身來搓著雙手,一步步走向葉文琪,首要目標就是葉文琪那高度發達的事業線。
他顫抖的雙手慢慢接近小衫的衣扣,一粒一粒的解開。慢慢地,眼前展現出白色的杯罩。
哇塞,還是帶著花紋的呢!
張猛不住舔著嘴唇,眼睛都發出晶瑩的綠光!
就在他準備進行下一步行動之際,啪的一聲,房間裡的燈突然全滅了,四周一片黑暗。
隻有窗外的霓虹閃爍,照進來的點點光亮。
但是那也不夠用,還是啥也看不清。
張猛趕緊掏出手機,借著手機手電筒想出去找人把燈弄亮。
他才走沒幾步,背後突現一道黑影,照他的腦袋就是狠狠一下。
直聽得嘩啦一聲碎響,張猛頓覺眼前金星亂轉,來不及喊出聲,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什麼都不知道了。
厲元朗放下手中敲碎的花瓶底,找到電閘開關,房間裡立刻恢複了光明。
他趕緊走到裡麵的臥室,一看葉文琪衣衫不整,迅速扯過毯子給她蓋上。
葉文琪隻是動了一下身子,翻了個身又香甜的睡起來。
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厲元朗忍不住吐槽道:“還吹噓自己是斤八不醉呢,看你這樣,應該叫一兩就醉才是。”
萬萬想不到,他的話音剛落,葉文琪突然睜開雙眼,猛地坐起來,衝著厲元朗怒聲吼著:“你說誰呢,誰是一兩就醉,侮辱誰呢!”
我靠,把個厲元朗嚇得差點坐在地上。
怎麼回事?這位葉二小姐不是喝大了麼,怎麼這麼快就醒酒了?
“實話告訴你,姐姐我根本就沒醉,我是裝的!”
老天,還帶這麼玩的。
厲元朗真是無語了,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也隻有眼前這位捉摸不透的葉文琪了。
“你為什要這樣做?”厲元朗是一百個不理解也不明白。
好端端的為何要裝醉,萬一真被張猛占儘便宜,豈不是因小失大麼。
葉文琪再猛,終究是個女的,張猛再瘦再垃圾,他也是個男人。
男人怎麼也要比女人力氣大,何況精蟲上腦,使出來的蠻力還是挺有勁的。
“我早就看出來張猛不是個好東西,一直想找機會收拾他。所以我才裝醉,讓他送我來這裡。嘿嘿,怎麼樣,姐姐我高明不?”
厲元朗果斷搖頭:“不高明,要是把你搭進去,多吃虧。”
“哼,就他?想占我便宜的男人還沒生出來呢。”葉文琪忽然想到什麼,忙問厲元朗:“那家夥呢?”
“被我一個花瓶砸暈了,在外麵躺著呢。”
“走,去看看。”葉文琪掀開被子,片腿下床,剛一站起來,忽然頭重腳輕眼前天旋地轉,趕快坐下來,不住乾眨著大眼睛。
“文琪,你到底喝沒喝多?”
“姐姐我真有酒量,就是喝急了才有短暫的迷糊,坐一會兒就沒事了。”她說著話,一低頭看到小衫上開了好幾粒扣子,忍不住大叫起來,“誰他媽的解我衣服了!”
厲元朗哭笑不得,他真是搞不懂葉文琪到底喝沒喝多,她的話還有多少真實性。
你說她喝多吧,瞅現在這樣子一切正常。
沒喝多吧,她竟然記不得衣服的扣子是誰解開的。
趁著葉文琪係衣服扣子的空當,厲元朗隻好把他看見張猛駕著葉文琪到房間的全部過程如實複述一遍。
葉文琪聞聽頓時炸了窩,“張猛這個死王八蛋竟敢摸我,還解我的衣服,真是活膩歪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頓呢。”
說話間,葉文琪再次站起身,結果又是一陣不穩,身軀開始扭動搖晃。
厲元朗趕忙過來攙扶她,萬萬想不到,葉文琪一見厲元朗,卻突然抬起手裡,直接扇向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