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怎麽說也是你親生母親,你怎可這樣說我!”楚秋池越發憤怒。
“親生母親?”劉昭想笑,出口反駁道:“我怎麽說你了?誣賴你了嗎?你們這對不負責任的父母鬨出這事還能躲在家中,你可知你兒子在外麵需要忍受什麽?”
“那是我的錯嗎?”楚秋池理直氣壯:“我可是受害者!”
“你受害者?”劉昭心頭冷笑嘴上也毫不示弱:“他厭惡你你不知道嗎?自己往跟前湊,你怪誰去?還不是自己活該!”
楚秋池辯無可辯,雙眼開始泛紅,委屈的哭了起來:“那能怪我嗎?他是我夫君,我想挽回他的心,有什麽錯!”
“你隻禍害自己一個人當然沒人指責你,可你要自己的孩子跟著你一起受委屈!”劉昭冷哼一聲道:“狗都知道護犢子,你比狗差哪裏!”
楚秋池氣的胸脯上下起伏:“你,你居然把我跟狗比較,我畢竟是你親娘!你居然忤逆長輩!”她用力的拍了拍床板。
劉昭看著她危險的眯了眯眼睛,楚秋池突然想起躺在床上的柳元儀還是她親爹,瞬間不敢吱聲了,縮著脖子眼神怯懦的瞅著劉昭。
劉昭看她老實了也不耐煩再說,反正這人已經無可救藥了,說再多也隻是累著自己。
她也不再理會楚秋池轉頭便離開了。
還得再去看看她那好父親,不知道見著自己會是什麽表情,劉昭有些期待。
“小姐是?”守在房門的兩個小廝不認識劉昭。
“我來看看柳大爺。”劉昭對著小廝輕笑道。
“好,好。”小廝看著劉昭的笑顏不禁被迷了眼,傻愣愣的站在那裏發呆,反應過來臊的滿臉通紅。
劉昭也沒注意,小廝不反對抬腳直接往裏走。
柳元儀看見她睜大了雙眼嚇的嗷嗷直叫。
劉昭燦然一笑故意抱拳行了一禮:“柳大人,小女子在此有禮了。”說完又往前走了幾步。
隨著她的步伐,柳元儀嚇的不敢動彈。
劉昭看著他皺了皺眉頭:“柳大人就不能往床裏擠擠嗎?”
柳元儀聽完立即向床裏爬去,整個身體都緊緊貼著牆壁,雙眼戰戰兢兢的盯著劉昭。
劉昭慢悠悠坐在床邊對著他溫柔一笑:“柳大人何必這般慌張,我又不吃人。”
你比吃人的還可怕!柳元儀絲毫沒有被安慰到。
“本來柳府我是不準備來的,畢竟我到京城還有別的事情,可你們太出名了啊,”劉昭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整個大街小巷都在討論咱們柳大爺發瘋咬掉大夫人耳朵一事。”
柳元儀更害怕了!她不是來為那瘋女人算賬的吧?
劉昭一眼便看出他的想法,隨即開口道:“您和大夫人的事情我管不著,她耳朵受傷我也不在意,隻是你們的這種做法影響到了別人,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劉昭收了笑臉,麵色冷淡的看著他。
柳元儀狂點頭,還能影響到誰!不就是他那個孽子嗎!
“他可是你們柳家唯一的子嗣了,對於柳家的複興,柳大人也絲毫不在意,這份豁達真是令我佩服。”劉昭暗諷道。
柳元儀沒反應了,他自是知道這個問題,可他對這女人深惡痛絕,又怎麽會喜愛她的孩子呢?即使這個孩子有他一半血脈,即使他是柳家唯一的子嗣。
說白了他就是很自我的一個人,愛則欲其生恨則欲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