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達沉吟著,半天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呂達沉默下來,張元慶繼續戰術性喝水。
“這個事……也沒有想到,畢竟項目也是受到了市裡麵、縣裡麵的厚望,侯市長還專門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我也和侯市長說了,這個事情不可控的因素很多。沿海城市那邊與咱們內陸也有所不同,不能過於期待……”
呂達說著又皺著眉頭:“可是我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這麼複雜。這事看起來你也沒啥責任,但是家風教育這方麵還是有所欠缺的。我是這麼想的,如何跟市裡麵彙報……”
張元慶歎了一口氣,然後以堅定口吻道:“呂書記,這件事你不要為我擔心,我會主動去市紀委彙報情況的。畢竟我弟弟這個事情,可大可小,現在不及時彙報給組織,以後萬一真鬨出什麼事情,反而更加的麻煩。”
張元慶說著,看著呂達。
其實張元慶已經明白呂達的意思了,呂達已經說明侯市長在過問這個事情,也就是在追究責任究竟在哪。
呂達想要用這件事來讓張元慶感到忌憚,如果張元慶識相的話,那麼他完全可以幫張元慶度過這個難關。
如果張元慶不識相的話,那麼就要正麵市裡麵的追責了。
這番話,拿來敲打那些在縣裡麵、鎮裡麵成長起來的乾部,也許非常管用。畢竟他們沒有接觸過市裡麵的情況,對市裡麵領導有著一種本能的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