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不用懷疑了,他知道就是自己被針對了。
張元慶沒有說話,也保持著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實際上,他心裡也是有火的。這幾天他沒日沒夜的,還不是在做事。
特彆是拉來了這些投資意願,正要回來彙報,結果這才回來,就被劈頭蓋臉的一頓批。
如果說有誤會,那麼不是應該先去辦公室,大家談一談麼?開著這麼大一個會,對著張元慶就是一頓輸出。特彆是到現在,他才確定是針對自己的。
從彆人的表情來看,他們隻怕早就知道了。
張元慶捏著筆的手,都有些收緊了。
何勝歎說完之後,然後扭頭看向張元慶:“張鎮長,你要不要說兩句?”
張元慶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何書記說得非常好,您不愧是多年的老書記了,跟著您學了很多。”
張元慶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就不再表態。
如果換做剛從殯儀館回來那一會,自己那個時候的脾氣,也是一點就著。現在經曆了很多,又在周強斌的身邊學習,心裡也能裝得下事情了。
現在如果當麵硬頂,那麼兩個人都是臉上無光。而且在這種會上撕,不可能會有勝利者的。
忍人所不能忍,張元慶想到這句話,平心靜氣,將自己如火山一樣的脾氣給壓住了。不過哪怕他沒有說話,就他那不時流露出淩厲目光的眼神,讓參會人員都感覺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