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安的介紹之中,就連鄭瑤有時候晚上一個人出門的事情都說了,不會漏掉這麼重要的信息。
所以這個男人,之前應該是沒有來過這個小區。
而兩人第一次來小區,那麼也顯得太大膽了。在吳文的講述之中,張元慶知道鄭瑤是一個事業心很重的女人,做事情有點女強人的感覺。
這樣一個女人,肯定會注重對外形象,絕不可能被一個小男人摟在懷裡。畢竟副廳級,哪怕是這個身份讓她也不會如此招搖。
其次就是對男人的懷疑,他如果是什麼貴公子,那麼看到張元慶就會像看到螻蟻一樣毫無波動。偏偏兩人反應都很大,而這個男人明明剛開始目光淩厲,後麵卻又邀請自己進家門。
事出無常,其必有妖。
張元慶大膽猜測,下午保安說了,曾經看到鄭瑤臉上帶傷回來。儘管當時他惡意揣測,是不是這個女人在外麵玩了什麼了不得的項目。
不過平心而論,這種可能性不大,就算真玩了也不會留在臉上。他就是通過這句話猜測,鄭瑤有可能是得罪人了,之前帶傷是因為碰到過危險。
有了這件事提醒,晚上又看到這麼古怪的情況,張元慶這才在看出不對勁的基礎上,大膽猜到這個男人歹徒的身份。
這種事情是有先例的,曾經就有記者因為曝光一個企業,大白天在路上被人連捅數刀。還曾有記者去追蹤一些事故,最後音信全無。
鄭瑤這種硬筆,得罪人是很正常的現象。
張元慶推測出歹徒身份之後,他並沒有感覺到害怕,而是極度的興奮。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隻要把這個歹徒搞定,此次問題定然能夠順利解決。所以他的狂喜,他的卑躬屈膝,他蹲在地上撿玻璃碎渣,那些行為被歹徒認為是小人物的卑躬屈膝,卻不知道那是極度興奮的外放表現。
依靠著本色出演,騙過了這名歹徒,給張元慶近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