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五十萬,多一分錢沒有。要不然你砍我一隻手,充當二十萬。”張元慶一口咬死,把自己手都賭上了。
徐大混子等人隻是為了要錢,自然不會這麼做。
“好,給你一個麵子,那就五十萬。這三天,除了你之外,你家裡人不準離開村子。三天之後,拿不出錢,我滅你全家!”徐大混子說完,就把張元慶給鬆開。
舊的字據燒了,新的字據放在他麵前。
張元慶毫不猶豫簽了自己的字,並且按了手印,字據一式兩份。
拿到字據之後,張元慶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他搞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讓徐大混子認為他這幾年在道上。所以能夠留下這種字據。
而他們不會想到,以張元慶如今的關係,隻要拿到他們一丁點證據,他們下場就是死。
張元慶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既然徐大混子貪財沒殺他,那就彆怪他出手無情。至於五十萬,等到給他祭日的時候,五千億都能給他燒。
張元慶揣起字據往外走,期間一言不發。
“徐哥,這小子有點硬啊。”有的混子,感覺到了不對勁。
徐大混子冷笑一聲:“他能有多硬?這麼多年我出過事麼,把他家裡人盯好了。在這維灣鄉,我誰都不怕。就是到縣裡,我也有關係。”
“徐哥牛批!”眾人紛紛誇讚。
……
張元慶咬牙走回了自己家,殷桃應該回來了。而在院子角落裡麵,躲著一個青年人。
“我當你不會回來了?”
張元慶看向那個與自己有三分相似,但是唯唯諾諾的青年人。這正是他親弟弟,張懷慶。
張懷慶畏畏縮縮走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哥,我被人陰了……我……”
張元慶將門反鎖,然後在院子裡麵找到了藤條,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