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健寧作為鳶城製藥廠的廠長,自然是從小跟各種藥材打交道的,他隻需要聞一下,就能認出那是什麽藥材,以及那藥材的藥性。
肉桂、淫羊藿、巴戟天……
難道戰初堯他“不行”嗎?
這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是最痛苦的打擊。
難道,這就是他不管那個婆娘怎麽撒潑耍橫胡鬨,都縱容著,不肯離婚的原因?
俞健寧看向戰初堯的臉色,已經有了濃濃的同情。
“我勸你,最好停止你的胡思亂想!”
戰初堯一看俞健寧的表情,就知道他誤會自己了,臉就黑了幾個度。
“嗬嗬……”
“沒……我沒瞎想……”
俞健寧笑打著哈哈,同為男人,他懂!
有那種痛苦的隱疾,誰會願意承認?!
畢竟那不隻是生理問題,更是關乎男人的自尊問題。
這肯定也是那個潑婦不停作天作地,和初堯鬨騰,去找別的男人的原因,唉,真是苦了他了。
戰初堯一看那表情就知道他沒信,威脅道:“你做好沒想,不然……”
“瞎想什麽?”
王京軍邊一手油條,一手湯的炫著早餐,邊疑惑的問道。
看的俞健寧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更沒眼看這家夥了!
“初堯,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藥廠那邊離不開人,還有藥膳鋪那邊的房子,裏麵還缺一些家具,我今天得去見幾個木匠老師傅。”
“嗯。”
戰初堯點點頭。
俞健寧立即起身離開。
一邊走,他心裏一邊盤算著著,得儘快把藥膳鋪子開起來,這樣就可以讓寧清來給初堯調理身體了。
與此同時。
被俞健寧念叨著的寧清,剛剛送完戰硯南回來,她沒有回紅山村,而是騎著車子拐向了田家溝。
兩天沒去,也不知道地裏的情況怎麽樣了。
騎著自行車一路顛簸,車輪子後麵都揚起一溜兒的灰塵,直嗆的寧清連連咳嗽。
她在心裏琢磨著,這邊的路真得好好修修才行,不然就這破路,下雨天全是泥,晴天走過去全是灰,還怎麽跟外界溝通,怎麽往外運送藥材。
她記得前世的這個時候,沿海那邊的幾個城市就已經開始大力修路了,再過個十年左右,內地也會提出“要想富先修路”的口號。
沒多久,寧清就來到的田金花家的大門口。
卻見門上掛著一把大鎖!
這麽早,就出去了嗎?
寧清想到田金花兩口子都是勤快人,也就釋然了。
她調轉車頭,去了地裏。
果然,遠遠的她就看見兩個人,不停的往地上撒東西。
“金花嫂子!大順哥!”
寧
清衝著他們大聲喊了一聲。
兩人同時停下手裏的活,朝這邊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