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艾希和莊雙都愣了一下，隨即側頭看向舒姝。
長了一張可愛娃娃臉的小姑娘笑眯眯地盯著緊閉的門，好像剛才的話不是她說的般。
裏麵沉默了一會兒，這次比之前還長。
舒姝保持著笑眯眯地表情，上下打量著門像是在認真研究什麽。而莊雙隻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視線，不知道在想什麽。
唯獨艾希，心裏沒底。
他知道舒姝不會無緣無故說那樣的話，他也不怎麽喜歡這幾名一直以機密為由，一直不願意透露將軍病情的醫生。
但現在他們是有求於這些人，艾希覺得鬨得太僵不是什麽好事。
就在艾希以為裏麵的人不準備回應時，他才再次聽到那道女聲，但語氣裏多了一絲不耐煩。
“是隻有一名老師的學生，就是我。”
舒姝眨了一下眼睛，舉起右手放在嘴前，驚訝地問：“你是變性人？”
有利於技術的發展，現在帝國的變性人手術相當成熟。走在路上基本看不出誰是變性人，誰不是。
莊雙和艾希都詫異地看向舒姝，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麽問，裏麵已經傳來憤怒的咆哮聲：“你才是變性人！”
“但老師說，在特殊護衛隊裏任職的圖李教授學生是一名男生，叫廖明。”舒姝滿臉無辜道。
裏麵再次陷入沉默，莊雙看向舒姝問：“肖院長告訴你的？”
身為情報員，莊雙調查過舒姝。
但他沒有查到舒姝是怎麽認識薇薇安·貝利，以及為什麽薇薇安·貝利會那麽在乎她的原因。
不過，他不是完全沒有收獲的。
他發現舒姝是肖廷元的學生這件事，還跟不少‘特殊群體’有往來。
其中還包括西蒙和薩凱蒂伯爵，這兩位血族。
“是啊。”舒姝笑著承認了。
其實是舒姝自己查到的，但這種時候把肖廷元這位老師推出去再好不過了。
在露娜第一學院，沒有人不認識肖廷元。
艾希前段時間就在露娜第一學院，他自然知道肖廷元收了舒姝為學生，還是目前唯一一位學生。
靠這個身份，隻要舒姝想，她可以在藝術學院裏橫著走。
這時緊閉的門往左側滑動，兩道人影出現在三人麵前。
除了那位三人都見過的黑發女人以外，還有一位皮膚好的過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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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艾希和莊雙都愣了一下，隨即側頭看向舒姝。
長了一張可愛娃娃臉的小姑娘笑眯眯地盯著緊閉的門，好像剛才的話不是她說的般。
裏麵沉默了一會兒，這次比之前還長。
舒姝保持著笑眯眯地表情，上下打量著門像是在認真研究什麽。而莊雙隻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視線，不知道在想什麽。
唯獨艾希，心裏沒底。
他知道舒姝不會無緣無故說那樣的話，他也不怎麽喜歡這幾名一直以機密為由，一直不願意透露將軍病情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