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菲恩·貝奇用力點頭。
他以前不認識貝利家的家徽，但薇薇安·貝利的大名他可聽說過。
薇薇安·貝利，那位二十年前結束了克拉上，長達三十多年的混亂局麵的女魔頭。
聽說她冷血無情，連她的至親都被她給殺了。
聽說她手段殘忍，嗜血如命，隻要一不開心就殺人。
聽說她養了無數個男寵，生活極度淫·亂。
聽說……
關於薇薇安·貝利的傳聞有很多，基本都是負麵的，而菲恩·貝利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跟這女魔頭打交道。
想到這麽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女魔頭要來露娜第一學期‘借讀’，菲恩·貝利整個人都不好了。
程寬摸了摸下巴問：“現在其他考生的情況如何？”
按照之前菲恩·貝利的匯報，應該還有五百多名考生在瑞斯上。
“有些還在原地，有一部分被貝利家的人解救了，目前在他們那裏。”菲恩·貝利無奈地說。
他們招生部在貝利家麵前就如螻蟻般，本來他們就不知道怎麽解救那些被瑞斯不同勢力抓起來的考生。
現在考生們落到貝利家手裏了，他更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雖說貝利家是打著解救考生的旗號去攻打那些勢力的，但是誰都看的出來他們的目標不單純。
菲恩·貝利已經可以想象當所有在瑞斯的考生都落到貝利家手裏後，他們會以考生為籌碼來跟露娜第一學院談判。
“借讀而已，就讓她來指揮係吧。”程寬若無其事道。
讓貝利家的人把考生都救出來，他們省了不少時間。
姓肖的和威革都還在藍星等證人，剛好可以及時趕回去。
菲恩·貝奇懵了，他沒想到程寬就這麽答應了。
那可是薇薇安·貝奇，克拉的女魔頭！
花了一會兒找回自己的聲音，菲恩·貝奇戰戰兢兢地問：“程院長，您說什麽？”
他一定是幻聽了，程院長怎麽會答應薇薇安·貝奇那女魔頭來露娜第一學院‘借讀’？
“你就答應薇薇安·貝奇的條件，把所有還活著的考生都找回來後，我們就立刻回去。”程寬突然沉下臉，“肖院長和威革院長已經去藍星了，相信內閣各位一定會被露娜第一學院一個交代的。”
菲恩·貝奇心裏一驚，他沒想到肖廷元和茜安·威革已經到藍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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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聽到舒姝的問話覺得有點莫名，她什麽時候說過要去水下城？
“我為什麽要去水下城？”薇薇安反問。
陸家那鬼地方，她一點也不想去。
舒姝雙手在光幕上點了幾下，想了想說：“帝國基地的負責人跑到水下城去了，你不準備去把他抓起來嗎？”
她已經查到那個人的下落了，現在隻需要去水下城把他揪出來。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陸家應該不會多加保護那個人了。
“那是帝國的事。”薇薇安語氣裏帶著濃濃的嫌棄，她撇撇嘴隨意地說：“我讓ABCD去把那些被抓起來的倒黴鬼給救出來，順便擴大一下貝利家的地盤。”
敢跟帝國聯合起來來對付他們貝利家，那些人膽子可不小。
雖然菲恩·貝利還沒有答應她的條件，但先把那些倒黴鬼握在手裏絕對沒錯。
薇薇安都想好了，到時候如果露娜第一學院不答應的話，就拿那些倒黴鬼作為交換條件。
人都在她手裏了，她就不信露娜第一學院不會屈服。
不過薇薇安沒有把這件是告訴舒姝，她想到時候給姝懶豬一個大大的驚喜。
這小妮子太沒良心了，隻想著去露娜第一學院上學，都不想來克拉陪她玩。
既然她不來，薇薇安隻好去露娜第一學院找她玩了。
她到要看看，露娜第一學院裏到底有什麽鬼東西這麽吸引那小妮子。
聽了薇薇安的話，舒姝跟她聊了幾句就掛了語音，她要聯係D。
ABCD這是個大塊頭裏，就D實力最好，頭腦最靈光。
所以去水下城救人，這件艱巨的任務，不用猜就知道是落到他頭上了。
“舒小姐，有事？”D疑惑的聲音在舒姝耳畔傳來。
薇薇安因為覺得視頻裏自己長的特別醜，所以討厭用視頻聯係。這直接導致ABCD四人也從來不用視頻，最多用語音聯係。
好在舒姝早就習慣了，她一邊在自己的光幕上輸入一串外人看不懂的代碼，一邊說：“你到水下城了嗎？”
“還沒有，我準備先去其他地方後再去。”D老實交代。
根據舒姝的調查結果，露娜第一學院的考生分布在瑞斯各個角落。
ABCD四人就以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出發，每個人都有四五個點去毀掉。
按照薇薇安的意思，他們不需要手軟。隻要保證那些考生沒有生命危險就好，其他的都隨意。
D雖然被分配到最棘手的水下城，但他不急著去無艮大海。
先把其他幾個地方收拾了再去，到時候陸家收到消息了，應該要掂量一下再跟他對峙。
舒姝把薑茶那個叫‘碎磊’試驗品的事說了一遍，然後把控製程序發給了D。
她一邊在光幕上敲打著一串串代碼一邊說：“我這邊會記錄數據的，你到時候隻要打開程序就好。”
薑茶是硬件天才，但在軟件上真的是一塌糊塗。
這代碼像是用腳寫的，舒姝都看不下去了，隻好把整個程序重寫一遍。
“明白。”D已經不是第一次幫舒姝測試新設備了，他想了想問：“有什麽主意事項嗎？”
根據以往的經驗，薑茶的發明分兩種：
一種看似酷炫，但實用指數為零，另一種是看起來沒什麽用，但危險指數爆表。
他到希望那個被扔到無艮大海裏的試驗品是後者，這樣可以給陸家一點教訓。
聽到D的問話，舒姝愣了一下。
她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叫‘碎磊’的試驗品到底有多大的威力，不過薑茶說是乾擾電子設備用的，應該沒什麽威力。
剛好在無艮大海可以測試‘碎磊’水下的表現，隻是方圓一百公裏內的範圍有點大。
聽完舒姝的解，D頷首道：“明白，隻要離‘碎磊’一百公裏以外的距離就可以了。”
雖然這距離有點遠，但不妨礙他啟動‘碎磊’的程序。
D再問了幾個關於‘碎磊’的問題就掛了語音，舒姝舉起手伸了一個懶腰。
把這測試‘碎磊’這件事交給D，她就不用管了。
D辦事，她絕對放心。
瞄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救援星艦正在離開瑞斯的大氣層。
菲恩·貝奇準備把他們先送到學院的中型星艦上，再回到瑞斯找其他考生。
舒姝有點落寞地歎了一口氣，不知道公爵大人現在在哪裏了。
她突然有點想他了。
*
夕城，東城區最高的建築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