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暖與浮光刷的一下站起來,臉色皆不好看。
浮光上前,臉色陰沉,揪住那人的衣領,“快說,是誰搶走了黃符?”
“不……不知道,我……我剛經過孤軍台,看到天焚族跟護易軍打起來了,隱隱約約聽到他們說,黃符被盜走了,護易軍怪天焚族放水,天焚族怪護易軍跟別人裏應外合,所以……所以他們打得很是激烈。”
“單憑此,你怎知不是他們私自扣下黃符,再栽臟嫁禍給別人。”
“這……我隻是一個小老百姓,我也不懂這些啊。”
顧初暖道,“放開他吧。”
“是。”
“這位大哥,那邊戰場死傷如何?”
“慘烈啊,打得地動山搖的,雙方加起來起碼近萬人了吧。”
“浮光,走。”
顧初暖足尖一點,疾馳而去,浮光緊隨其後。
“掠影。”
“主子。”
“拿著朕的令牌,調動大軍,攔住天焚族跟護易軍廝殺,若是他們不肯退兵,全部給朕拿下,並且告訴他們,朕把他們的主子打入冷宮,終生不得釋放,他們若想跟冰國為敵,那就試試看。”
“是。”
影子一閃,掠影已然消失無蹤。
浮光道,“主子,您走錯了,孤軍台應該往這個方向。”
“不去孤軍台,去南邊。”
“主子,咱們不找黃符了嗎?”
“孤軍台南麵都是懸崖峭壁,西麵護易軍,北麵天焚族,隻有東麵有路,埋伏在東麵的各路人馬數不勝數,包括夜景寒的人,要從東麵突圍出去,難如登天。偷盜黃符的人更不可能混入他們的營地吧。”
“可是那座懸崖峭壁高達百丈,無論武功再高的人都不可能平安落地的。”
“嗬……這正是偷盜者的高明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