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陪皇貴君用膳賞花共計兩個時辰,留在小鳳後寢宮三天三夜零一個時辰,處理朝政花了四個時辰,看望莫貴君花了三個時辰零兩盞茶,而您在我們族長的寢宮裏,隻留了短短一盞茶。”
顧初暖又好氣又好笑。
這都什麽鬼?
連她去哪兒,呆了多少時間都算得一清二楚。
她倒不知,堂堂天焚族的長老居然如此小氣。
陪易雲飛就不說了。
醫治夜景寒花了三天三夜,差點把自己的小命都給累攤子。
阿莫中毒極深,那三個時辰零兩盞茶莫解毒。
解完毒,她連水都沒顧得上喝一口就跑去看溫少宜。
生怕小蝴蝶也跟他們一樣性命垂危。
好在小蝴蝶雖然傷勢嚴重,卻沒有性命危險,身上的傷勢也好得差不多了,隻要好好調養,再過不久就能蘇醒了。
既如此,她留在小蝴蝶寢宮那麽長時間做什麽?
四個男人,除掉易雲飛,算起來她陪在小蝴蝶的床前算是最久的了。
他們怎麽不算這個?
顧初暖懶得跟他們解釋這個。
解釋了他們也未必聽得進去。
“所以,你們退不退兵?”
“不退。”
顧初暖從牙縫裏直接迸出一句,拂袖離開,“好,好,好得很。”
路長老上前兩步咄咄逼人,“陛下,皇貴君派人重傷我們副族長,又抓了我們副族長,請陛下做主,讓他們放了我們副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