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宜卻摒棄一切,不敢再往下想了。
父親不可能跟這種瘋女人結合,生下夜景寒的。
絕無可能。
"投胎,我無法選擇,但我的母親永遠隻有一個,那就是玉族先任玉族長。"
"轟……"
花影一掌狠狠拍過去。
雖然夜景寒及時避開了,可他周圍卻出現一個巨大的深坑,深坑裏還有邪氣隱隱散發。
可想而知,若是這一掌拍到身上,還不得去見了閻王。
她對夜景寒從來沒有心慈手軟。
更沒有慈母之心。..
花影咆哮道,"你給我閉嘴,隻要你身上流著我的血,你就不能認那個賤女人為母。"
"可惜了,我夜景寒認的永遠隻有她一人,至於你,你是誰與我何乾?"
花影目露凶光,恨意排山倒海而出。
溫少宜趁她心亂,雙指一點,雪琴仿佛有靈性盤,無人彈而自響,琴弦之音分為利刃,四麵八方彈向花影。
因為雪琴離得近,花影不得不運功,震碎那些音殺。
溫少宜一招冰封千裏,又一個鴿子翻身,堪堪避開她的鉗製。
得了自由後,與夜景寒默契一人攻上盤,一人攻下盤。
就連摔在一邊的琴簫,也有默契般的協助兩人。
"轟隆隆……"
大戰激烈。
烏雲蔽日。
任何鳥獸隻要靠近竹林,紛紛被餘波傷到,化為飛灰。
"哼,你們兩人打了半輩子,鬥了半輩子,想不到因為我,倒是讓你們化敵為友,攜手並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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