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冷漠諷刺的眼神,夜景寒素來高傲的自尊受到了創傷。
"阿暖……"
顧初暖忽地又綻放一抹璀璨的笑容,仿佛剛剛的陰沉隻是一個錯覺。"小夜夜,你想要朕留在劍閣也不是不可以,一晚十萬兩白銀就夠了,朕也不要黃金了,你若出得起這個價格,朕就留下。"
夜景寒哭笑不得。
他該慶幸自己還有點錢,要不然這個女人隻怕連跟他說話都懶得了。
"好。"
"不愧是小鳳後,出手就是大方。"
"小鳳後?我不想當小鳳後。"
"那你想當什麽。"
"當你的鳳後,唯一的鳳後。休了溫少宜,需要多少銀子。"
"多少銀子都不行,小蝴蝶鳳後的身份永遠不可能改變。"
且不說他是天焚族的族長,勢力強大,還是指腹為婚,滿朝文武大臣都不會同意。
就說認識溫少宜那麽久,他也沒有哪兒對不起她,甚至三番五次救她於水火,當憑這一點,也不能直接廢了他鳳後的地位。
"小蝴蝶?叫得那麽親熱,別忘記了,他可是你的死對頭。"
"你不也是朕的死對頭,起碼他沒某人那麽狠心,成天逼著朕獻血。"
夜景寒皺眉。
他沒想到她就是阿暖。
若是知道的話,他寧願放掉自己身上全部的血,也不舍得她流一滴。
"手腕還疼嗎?"
"困死了,明天還要早朝呢,你不歇息朕要歇息了,十萬兩銀子記得準備好啊。"
顧初暖打了一個哈欠,也不脫衣,徑自掀開被窩躺了下去。
她猜測一萬種夜景寒突然性情大改的原因,又一一否決。
這個男人精得跟狐狸似的,不可能無冤無故對她那麽好,事事順從她。
他究竟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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