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肯留在劍閣,肯定又想坑主子的錢。
再這麽坑下去,他們都要去當乞丐了。
夜景寒冷眸一眯,"還不退下。"
降雪欲言又止,最好識相的閉嘴,"是……"
諾大劍閣裏,隻有顧初暖與夜景寒,且兩人都坐在輪椅上,怎麽看怎麽別扭。
"腳疼嗎?"
"啊……?"
"不管事情多緊急都要保護好自己。"
夜景寒動作溫柔的扶起她的小腿,放在他的膝蓋上輕輕柔捏著她受傷的腳踝,每一個動作都如捧珍寶,就怕一個用力弄傷了她。
燭光下,夜景寒沒了往日的冷漠嚴厲,棱角分明的臉上踱了一層柔光,仿如謫仙。
"還好傷得不重,過兩天就可以恢複了。"
他五官渾然天成,幾乎挑不出任何一絲毛病。
顧初暖強行將視線挪開,就怕自己沉淪下去。
她想將腳抽回去,偏偏夜景寒抱得緊緊的。
"裏麵有淤血,我幫你揉開。"
"不用了,我自己會揉。"
"陛下可是怕我弄疼你。"
"……"
夜景寒的目光緊緊盯著她腫起的腳踝,深邃中帶著一絲心疼,雖然這抹心疼很快消失,卻沒逃過顧初暖的法眼。
夜很深也很靜。
兩人彼此無言,各有所思。
直到夜景寒幫她穿好鞋襪放下小腳,這才打破寧靜。..
"陛上,夜深了,咱們就寢吧。"
"夜景寒,咱們……"
"叫我小夜夜。"
"啊……小……小夜夜……男女授受不親,咱們要不還是分開睡吧?"
衝她笑什麽?
他不知道他的笑容很有魔力的嗎?
"陛下忘記了,我是小鳳後,你的小鳳後。"
"嗬嗬……這不是……情非得已才成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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