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在這裏做什麽,留下給朕暖床嗎?"
浮光掠影紛紛看向夜景寒,夜景寒一擺手,兩人這才退下。
顧初暖臉色不悅。
這是她的暗衛還是夜景寒的暗衛。
"床在那裏,想暖床就脫衣服吧。"
"五十萬兩。"
顧初暖精神一個抖擻,"五十萬兩?送我的?條件呢?"
"一碗血。"
"黃金?"
"可以。"
"隻要放血用召魂術感應魂魄就可以了?"
"是。"
"成交。"
一碗血換五十萬兩黃金,值了。
這家夥一直說沒錢沒錢,看來他身上還是有些家當的。
顧初暖正想命人拿碗,夜景寒道,"先去西南方向,再使召魂之術。"
"沒問題。"
隻有要錢,去哪都一樣。
顧初暖在禦書房裏找了找,最後拿了一個杯子。
夜景寒道,"你拿杯子做什麽?"
"自然是召魂之術需要用到的,趕緊走吧,一會我還要去易雲樓呢。"
"碗呢。"
"山人自有妙計,反正不會讓你失望就好。"
顧初暖親自推著夜景寒往西南方向而去。
"小夜夜,咱們要去西南方向的哪裏?"
"易雲樓。"
"行。"
自從大婚後女帝一次都沒在易雲樓過夜,更沒召見過皇貴君,宮裏紛紛傳言女帝不喜皇貴君,娶他隻是為了跟易國索要錢財糧食罷了。
如今目地達到,皇貴君自然而然也就失去了利用價值。
故而整個皇宮沒幾個人真正把皇貴君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