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暖眷念般的聞了聞,狠心的將鮮花餅重新放回空間戒指。
"怎麽不吃了?"
"有些食物隻可遠觀不可吃。"
"一人一半吧。"
夜景寒將窩窩頭掰成兩半,取了一半較多的遞給她。
兩人靜靜的啃著窩窩頭,彼此都不說話。
許是太累,才剛吃完,顧初暖靠著石頭便沉睡了過去,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夜景寒靜靜望著她沉睡的嬌顏,艱難的挪了挪位置,替她擋住風沙。
兩人就這樣走走停停,餓了就打點野味,走了好幾天才走出這片石頭山。
顧初暖累得伸了伸懶腰,"在哪裏可以聯係到你的手下。"
她的言下之意是,在哪裏兒可以把他甩了,她不想再帶著他這麽一個拖油瓶。
夜景寒瞥了她一眼,懶散道,"我的手下都被假女帝抓了。"
"啥,不是隻有清風降雪被冒牌貨抓走嗎?"
"我的人都在夜雨大陸,帶來冰靈大陸的手下死的死,傷的傷,被抓的被抓,如今已經沒有幾個手下了。"
"那你受傷的手下都在哪兒?"
"在陳國。"
顧初暖差點一個趔趄栽了下去。
陳國?
那離冰國豈不是隔著十萬八千裏?
這家夥,他是故意賴著她的吧。
"我們已經出了石頭山,雖然你救了我,我對你也仁至義儘了,咱們就先各奔東西吧。"
顧初暖給他看了看自己的衣裳跟傷口,表示這些日子以來為了拖他出來,她衣裳破碎,傷口縱橫,實在沒有力氣再帶著他了。
"各奔東西也成,我雙腿殘廢,腰骨骨折,內傷未愈,女帝估計正在全國通緝我,一旦被她抓住,難保我一身的功力不會被她吸走。我死也罷了,就怕女帝魔功越發厲害,屆時天下各路高手齊聚,也無法奈何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