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寒第一時間想甩開。
然而這種感覺卻莫名的熟悉,就仿佛他的阿暖握著他的手一樣。
夜景寒不僅沒有推開,反而眷念。
隻是他的嘴上依舊沒有好話。
"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想保別人,癡人說夢。"
聞言,顧初暖直接甩開夜景寒的手,懟道,"我覺得你還是當個聾啞人吧,省得一開口就破壞美景。"
她一鬆手,夜景寒的心一空,望著自己空落落的手,他語氣酸溜溜的。
"你是不是也用同樣的手段才拐了肖雨軒。"
"我拐誰關你什麽事?"
"當然關我的事,你的身體裏住著我家阿暖的魂魄,萬一你要是跟肖雨軒發生了什麽,我家阿暖醒來豈不是……"
顧初暖打斷他的話,"搞不好你家阿暖喜歡的就是肖雨軒,人家不過看你可憐才勉強收了你。"
"混賬。"
顧初暖找了一處略微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不斷用袖子扇風,右腿直接翹起,嘴裏不斷呼出濁氣,"行行行,你想罵就罵吧,誰讓我欠你呢。"
這個姿勢。
這個語氣。
這個動作……
無一不跟阿暖一模一樣。
夜景寒再次將她們兩人融成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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