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嘰嘰喳喳嘮嘮叨叨一大堆,你要安靜點,我們早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
眼看夜景寒捂著雙腿膝蓋,疼得眉頭緊皺,顧初暖幫他看了一下膝蓋,疼得他倒抽一口涼氣。
"很不幸,你的腿斷了,你的肋骨也斷了幾根。"
"所以呢?"
"所以你又成了廢人一個,隻能被觀賞,就像……在劍閣一樣。"
夜景寒一拳對著她那張可惡的臉直接揍了過去。
顧初暖側閃,後退道,"你要想清楚,這個空間總共也就隻有這麽一點大,你再動手的話,萬一再次發生坍塌,咱倆都得被埋在這兒。"
這個話很有威懾力,也是事實。
夜景寒收起拳頭,忍著劇痛,艱難的處理著腿上的鮮血。
"看在你也是為了我救我才受傷,我就勉為其難幫你包紮吧。"
"不必。"
"矯情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顧初暖強行將他按好,動作熟練的處理著他的腿傷,嘴裏說道,"你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你妻子考慮吧,你死在這兒,誰來複活她。"
夜景寒掙紮的動作停止,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堵住自己的嘴巴。
膝蓋太疼了,後背也太疼了,顧初暖雖然動作輕微,可他依舊疼得無法言說。
可無論再怎麽疼,他始終沒有吭聲。
她說得對,他不能死在這兒,他要死在這兒了,那他的阿暖怎麽辦?
"還好,你骨頭挺賤的,那麽大一塊巨石砸下來也沒把你的龍骨砸碎。"
夜景寒猛地取下布條,怒道,"什麽叫賤?"
"我說錯了,是硬,你的骨頭挺硬的,這樣都沒能把你骨頭砸碎。"
顧初暖說著,一個用力將夜景寒錯位的骨頭重新接好,疼得夜景寒嘶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