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找到她的魂魄,一切都值得。"
"其實我搞不明白,你不是恨她嗎?既然恨她,為什麽還要千方成計集齊她的魂魄?讓她永遠魂無所歸不是更好?"
此言一出,溫少宜身上的氣息驟然變冷。
隔得很遠都能感覺到他的恨意。
"她屠我全族,殺我父親,滅我恩師,這麽容易死了未免也太便宜她了?我要讓她活著,親眼看到我屠了玉族,殺了夜景寒,肖雨軒,叫她也嚐嚐痛失摯親是怎麽樣感覺。"
顧初暖想說,真正恨一個人不會再想著複活她,讓她嚐一遍他曾經所受的痛苦。
而會冤有頭,債有主,直接報仇。
他之所以這麽難受,應該是愛著那個女人。
不過看到他痛苦的模樣,顧初暖到嘴的話也就不說了。
隻是堅定的說了一句,"你對付誰我都不在意,但你若敢傷肖雨軒,我也不會放過你。"
說罷,顧初暖領著溫少宜往禦書房的小房子而去。
兩人心裏彼此都知道。
他們最終注定要成為敵人。
溫少宜不可能放過肖雨軒。
而顧初暖不可能放任肖雨軒被溫少宜所害。
突然間,顧初暖也想複活那個女人,看看那個女人究竟有什麽魅力,能讓這麽多優秀的男人都喜歡她。
兩人輕功都是數一數二的,很快就繞過巡邏的侍衛來到禦書房邊上的小房子裏。
顧初暖透過窗子的縫隙,看著外麵守衛的侍衛,低聲道。
"我上次大鬨皇宮密室,冒牌女帝不可能不多加守衛,而現在……這裏的防衛跟之前一模一樣,連暗處的崗哨都沒變,小蝴蝶,我看這水深得很,你現在想後悔還來得及。"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我反悔,我倒想問問,你打的什麽主意?又或者……那縷魂魄根本不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