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傳回來的消息是,找不到三小姐。
二當家三當家臉色煞白。
沐家主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
沐新以為,顧初暖得罪眼前的神秘男子,隻是因為太一靈液。
他猶豫著要不要交出太一靈液,以保顧初暖一條性命的時候,耳邊是便傳來夜景寒冷冷的聲音。
“一柱香時間到了,殺。”
一句話殺毫不留情,仿佛在說一件尋常到不能再尋常的話。
清風降雪領命。
縱然他們不想殺害沐府上上下下那麽多條性命,也不得不遵從命令,畢竟沐暖毀的,可是王妃的殘魂。
沐新正想開口,耳邊傳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喂,我在這裏呢,你殺他們不就是為了引出我,現在我出來了。”
眾人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
卻見一個穿著鵝白相間的女子緩緩而來。
女子臉上帶著笑容,三千墨發隻用發簪挽起半頭,剩下的一半迎風飄舞,英姿颯爽,乾練美麗。
二當家與三當家看到她出來,緊繃的心立即鬆了。當即開口大罵。
“你這個死丫頭,你究竟做了什麽得罪了這位公子,還不跪下好好給人家賠罪。”
“下跪?嗬,你既不是我父母,也不是我恩人,哪來的資格讓我下跪。”
“我是你的二叔,親二叔。”
“哦……原來你是我二叔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爹呢。我爹都還沒開口說話,你一個二叔管的未免也太寬了吧。”
“你……”
二當家恨不得給她一巴掌。
瞧她惹了多大的禍。
不僅不知悔改,反而連他都不放在眼裏。
而死複生後,她膽子也變大了嗎?
沐新掙紮著想跪下,給夜景寒磕頭道歉,“公子,求你放了我女兒吧,養不教父之過,她的一切過錯,全部由我承擔。”
顧初暖將他拉了起來,重新坐回輪椅上。
“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會處理,不需要任何人求情。”
顧初暖一步步走向夜景寒,麵對他散發出來的強者威壓與殺氣,顧初暖渾然不懼。
“鎖魂壺被我打碎已經是事實,你直說吧,究竟想要怎麽樣?”
“想你死。”夜景寒從牙縫裏迸出一句話。
就算沐家全族給她陪葬,也難消她心頭之恨。
“這樣吧,我們來談個條件,我不再追究我打碎鎖魂壺跟搶劫你財寶的事。我醫好你的傷跟你的毒以及你的腿。”
沐家等人全部顫抖。
鎖魂壺是什麽?裏麵裝著魂魄嗎?人死了魂魄不是直接消散了嗎?怎麽還會有魂魄?
還有……
她打碎鎖魂壺也就算了,怎麽連五階以上的強者都敢打劫?
當真是不要命了嗎?
夜景寒無動於衷,殺氣不減反增。
顧初暖繼續道,“飄散出去的魂魄,我幫你找回來。”
降雪忍不住嗤笑。
“魂魄一旦散了,你以為那麽容易找?如果那麽容易找,我們就不會三年來一直找不到王妃最後一縷魂魄了,何況王妃剩下的魂魄之力已經非常虛弱了,隨時可能消散在天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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