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族長。”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聲音?沒有啊,是不是鳥獸聲音?”
“不是,是慘叫聲。”
眾人仔細聆聽,卻什麽也聽不到。
顧初暖也覺得怪異。
她剛剛明明聽到了。
聲音就離她不遠,叫得很是淒慘。
伴隨的還有一種癲狂的大笑聲。
是有人弄了陣法,把聲音隔絕了嗎?
“你們幾個去那邊看看,你們幾個跟我走。”
顧初暖加快速度。
一路所過都沒有看到花影等人的下落。
越是沒有下落,她越覺得花影就在近處。
一路行行複行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聽力敏捷於人,她竟然能夠從些許聲音波動與雲霧中找到聲音的發源地。
一步步靠近。
顧初暖看到此生最讓她頭皮發麻的事情。
那是一副怎樣殘忍的畫麵。
花影用一把匕首,把溫承天兩條胳膊上的血肉一切切的割下來,割得隻剩下一副骨架也就算了。
竟然把他雙腿也割成了一副骨架,包括他的鼻子,耳朵,全被她給割了。
鮮血淋漓,地麵全是血肉。
場麵血腥而殘忍。
而那個女人卻不顧溫承天的痛苦哀嚎,隻是笑得花枝亂顫。
顧初暖的手下一個個沒忍住,紛紛嘔吐出來。
“住手。”
顧初暖厲喝,她足尖一點,以最快的速度飛奔上前。
縱然她折磨的對像是溫承天,此時也讓她止不住的憤怒。
殺人不過頭點地,她卻這般的折磨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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