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副族長凝神聚氣,一個個氣泡橫擋在他麵前,抵禦魔主的漫天花海殺機。
不知道為什麽,顧初暖感覺司空副族長的行動比以前慢了許多,連內力也弱了許多。
她仔細嗅了嗅,忽然恍然大悟,這漫天鮮花似乎有一種無形的香味,可以迷惑身處戰圈的人,也可以讓人失去行動能力。
這小奶狗,倒是保留了不少絕招。
雖然魔主此時占了些許上風,顧初暖還是不敢放鬆,這個老頭不僅賊精賊精的,還有巫術,一不小心就被他給溜了。
“轟隆隆……”
氣泡與曼陀羅花撞擊在一起,整座山峰的地麵都在顫動,宛如級大地震。
魔主絕招不斷,看得出來是誌在必得,一定要拿下司空副族長了,所以他下手沒有一絲留情,每一招都是毀天滅地的大招,稍微離得近些的人,都被震得當場爆為血霧,隻能一退再退。
就在戰情最激烈的時候,司空副族長忽然從懷裏掏出一罐東西潑向魔主。
魔主以為是暗器,並不在意,反而是一個橫擊,將那罐子直接爆破。
然而……
讓魔主崩潰的事情發生了,那罐子裏裝的並不是暗器,而是一團屎尿。
一團又臭又惡心的屎尿。
魔主臉色大變,收起大招,身子不斷倒退,趕緊看看有沒有被屎尿潑到,他震怒道,“司空老頭,你好歹也是一個階高手,居然用潑屎這種手段,你還要不要臉了,嘔,臭死我了。”
司空副族長卻毫不在乎,趁著魔主分心的時候,身子化為一道驚鴻翩然而去。
顧初暖的手下怎麽可能讓他離開,咻咻咻咻的箭羽一支支破空般的射了過去。
能被調來對付司空副族長的都是萬裏挑一的高手。
這麽多高手統一射箭,司空副族長的腳步被擋住了。
他隻能凝聚真氣,化為一股巨大的氣光,轟向那些弓箭手。
“砰砰砰……”
“噗……”
不少弓箭手被傷到,發出哀嚎聲。
弓箭手倒了,還有暗器手。
司空副族長急著離開,無心對戰,偏偏這些暗器無止無休的射來,逼得他不得不揮袖阻擋。
顧初暖彈了一個響指的姿勢。
好好的樹林忽然化為雪原,一望無跡的全是白茫茫的雪山。
司空副族長冷笑道,“為了對付我,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居然布下如此厲害的陣法。”
“隻要能拿下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陣法裏幾乎由顧初暖掌控,隻是差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入陣將他拿下。
顧初暖掃了一眼還在不斷拂袖的魔主,說道,“阿莫,這座陣法是修羅門的護門大陣,一般人很難破開,你入陣將他拿下。”
“不行,他手段太卑鄙了,萬一還有他身上還有屎尿怎麽辦?”
“不就是屎尿,有什麽可怕的,以你的本事難不成還會被潑到?”
“我不怕他使明的,也不怕他使陰的,就怕他使這招。”
“就算真被潑到了,洗洗不就好了,我又不嫌棄你。”
“還是不行,小姐姐,這個忙我可能幫不上你了,除非你能確定,他身上沒有屎尿了。”
顧初暖翻了一個白眼。
她又沒有搜身,怎麽知道司空副族長的身上還有沒有屎尿。
不過這卑鄙無恥的招式,不就是她剛剛對黑衣老人使過的招式嗎?
司空副族長怎麽會以這招來對付他?
難道黑衣老人就是他司空副族長?
即便沒有證據,顧初暖還是嚴重懷疑他們兩人是同一個人。
他不用高手的節操對她使這一招,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眼看司空副族長在陣法裏不斷轟擊,所轟擊的地方還是陣眼所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