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暖給上官夫子大概醫治了一下,又找了一個根木棍固定住上官夫子脫臼的手。
她動作粗魯,上官夫子倒抽幾口涼氣。
“輕點。”上官楚道。
顧初暖撕下自己衣裳上的布條,一圈一圈的纏緊固定在胳膊上的木棍,嘴裏意有所指的道,“夫子,您命這麽硬,這點傷哪裏能對你造成傷害。”
隻要有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上官夫子的傷勢非常重,她身為醫者,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她話裏有話,上官夫子斜眯過去,“當你的夫子,命不硬點哪能行。”
他的言下之意是,顧初暖太皮了,命不硬點,早就被她給氣死了。
顧初暖佯裝沒有聽懂他話裏的意思,反而天真的問道,“夫子,您前段時間不是離開學院了嗎?都去哪兒了?”
“怎麽,開始查起夫子了。”
“哪呢,我這不是關心你嘛,你說你方方麵麵都這麽優秀,你的家人肯定更優秀的吧,如今你受了這麽重的傷,我怎麽也得讓小九兒安全送你回家。”
“我的家就在學院,你可以送我回學院。另外,你學業還沒有完成,正好跟我回學院好好補一補。”
顧初暖翻了一個白眼,趁著上官楚不注意的時候,一把想扒開他的衣裳,看看他身上的傷口。
她記得,當初她在極北之地受了很嚴重的傷,身上也留了疤痕的。
不料上官楚的反應比她還快,幾乎就在她出手的瞬間,已然移了位置,錯開她的爪子。
顧初暖改抓為探,絲毫不肯放過。
你來我往間,也不知道怎麽地,顧初暖沒有扒開他的衣裳,反而扒開了他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