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暖翻了一個白眼。
她得罪了誰?
原身馬甲那麽多,她怎麽知道她得罪過誰。
「我得罪最多的人,便是你們天焚族的人。」
「他不是天焚族的人,我在天焚族從未見過他。」篳趣閣
「或許是你們天焚族哪個長老訓練出來的死士呢?」
「天焚族有規定,族民不可以私下豢養死士。」
「嗬,我看你們天焚族的司空糟老頭,還有雪夜糟老頭,黑都壞著呢,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私下豢養。」
顧初暖嗤笑一聲,一步步靠近黑衣少年。
「不管你是真啞還是假啞,我倒想看看你長什麽樣。」
顧初暖伸手去揭他臉上的黑布,冷不防的眼前的黑衣少年快她一步。
他右手一橫,長劍利落的轉了幾圈彎,仿佛長了眼晴似的橫削顧初暖的心口。
黑衣殺手的動作有如風馳電掣般快迅捷,又是在被點穴道下突然襲擊,顧初暖瞳孔一縮,立即側身。
沒想到黑衣殺手似乎早已料到她會突然側身,左手又是一轉,一刀寒光閃閃的彎刀已然在他手上。
「噝……」
寒光一閃,顧初暖本就受傷的腹部又被砍了一刀,如果不是溫少宜及時將她拉開,她絕對被黑衣少年攔腰削成兩段。
「你左手刀比右手劍還要厲害,你是左撇子。」
顧初暖驚呼,緊緊捂著自己受傷的腹部。
她的腹部再一次結起冰,全身血液在最快的時間內迅速凝固。
這一刀砍得太深了,顧初暖身子無力的倒下。
入目所及,是溫少宜與黑衣少年戰得如火如荼。
顧初暖顫抖的取出丹藥,整瓶倒出,放在嘴裏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