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全部都被吸引了,久久無法回神,還有些人眼眶濕潤,不斷抹著眼淚,一抽一噎的哭泣道。“寒王妃寫的故事也太慘了吧,女主原本萬千寵愛集一身,一朝變故,十歲就被擄進皇宮夜夜飽受折磨,還被強之下生下軒轅錦澤那個大暴君的兒子,她被擄那年才十歲啊,那麽殘忍的事情軒轅錦澤怎麽做得出來。”
“我感覺女主楊楚若的七個哥哥才慘,一個個那麽驚才絕豔,文武雙全,居然一個死得比一個慘,還有楊家滿家,那可都是忠烈啊,軒轅錦澤太不是東西了。”
“不,最慘的是楊楚若的兒子,他本該是皇子,可因為軒轅錦澤不認他,所以他在宮裏活得連奴才都不如,從出生起就沒有吃過一餐飽飯,每天饑寒交迫,可他從不抱怨,每次都把食物省下來給楊楚若吃,這孩子,也太懂事了,真讓人心疼。”
“可不是嘛,他從出生就一直被囚禁在蘭陵台,一步都沒出去過,唯一的一次出去,還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也就是軒轅錦澤那個大暴君關在鬥獸場的籠子裏,最後被猛獸生生咬下一條胳膊,他那個時候該多麽無助。”
“我還是感覺楊楚若慘,她的親人都被虐死,她還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被咬下一條胳膊,鮮血流儘而亡,而她的夫君軒轅錦澤卻摟著其她美人撫掌大笑,命令所有太醫不許醫治,那種無力感豈是一般人能夠體會的。”
“不不不,軒轅錦澤慘,雖然他是個大暴君,害了楊家滿門忠烈,也把楊楚若害得那麽慘,可他心裏肯定也不好受,要不是楊楚若的姐姐欺騙他在先,玩弄他的感情,他也不會突然間性情大變,變得殘暴嗜血,更不會把楊楚若關在蘭陵台,要知道蘭陵台可是軒轅錦澤花了重金,特意打造,想送給楊楚若姐姐的。”
“就那個大暴君還可憐,你別逗了,你也不看看他手裏沾了多少血。”
學院的學生們圍繞著故事吵了起來,顧初暖微微鬆了一口氣,咧嘴笑道,“夫子,你看,滿學院的人都被我的故事所吸引,還有這麽多人感動得痛哭流泣,第一名是不是我的了。”
白玉步搖是不是也該送給她了。
上官楚看著她寫的文稿,目光一直定格在風淩兩個字上,心裏五味雜陳,聽到她的話,強穩心中的翻湧,淡淡道,“我說過故事隻感動學院的學生嗎?”
“什麽意思?”
“意思是,要全帝都,甚至全夜國的百姓都能被感動,並承認是學院所有故事中,最精彩,最感人的,方可得第一。”
顧初暖嘴角一抽,臉色立即拉了下來。
她就知道,上官楚這隻大狐狸哪有這麽好的心。
果然,他的白玉步搖不是那麽容易得到的。
要讓全夜國的百姓都公認她寫的故事最好,最受感動,那時間得多久去了?易晨飛還能等到那個時候嗎?
“上官夫子,你耍我吧,你知道夜國有多大嗎,別說讓他們感動並承認,就算故事全部傳到他們手裏,沒個一兩年的,都傳不到。”
若是真這樣,那她拒絕再寫,另想法子得到白玉步搖。
許是她目光太堅定,上官楚語氣軟了一些,“那就全帝都吧,不可再討價還價,不然獎勵收回來。”
“另外,故事必須好好寫,不可草率結束,否則一樣取消。”
顧初暖咬牙道,“好。”
算了,為了白玉步搖,她拚一把。
這一天,顧初暖在皇家學院裏奮筆疾寫,她寫的故事太好了,深深把學院的學生們都給吸引了。
所有的學生們都寫不下去,連顧初雲也寫不下去了。
人人圍在旁邊看著她寫,有些甚至顧初暖每寫一個字,便抄錄一個字,送出去給自己的家人看。
顧初暖每寫一張,便有專門的人收集起來呈給上官夫子看。
上官夫子難得徹夜也沒有回去,一直坐在學堂,等著顧初暖的文稿。
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