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宜不敢抬頭去看顧初暖,他怕看了,自己會忍不住。
懸崖中間,顧初暖與溫少宜的身子都蜷縮成一團,皆在拚命忍著。
微風吹過,拂起層層岩漿熱浪,帶起的風也是熱的,絲毫沒有一絲冷意。
疼到極致,溫少宜努力盤膝而坐,嘴裏不斷念著佛經,以盼心靜自然涼。
顧初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靠,這個時候念什麽經,念經要是管用,母豬都能上樹了。”
他難道不知道,他不開口還好,他一開口,隻會更加激動她好不容易隱忍下去的玉,望嗎?
溫少宜如遠山之黛的墨眉緊緊皺成一團。
他快忍不住了,這種感覺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點也不為過。
念經也無法讓他浮燥的心有絲毫好轉。
溫少宜索性放棄,依舊挨著崖壁,身子無助的縮成一團。
“大爺的,老娘憋不住了。”
顧初暖實在不明白,溫少宜到底是定力太強,又或者他根本不是一個男人。
中了那麽強悍的纏情花,居然還能忍到現在。
她以為,就算要撲,也是溫少宜先撲過來。
哪知道他寧死也不敢撲過來。
“你……你乾什麽……男女授受不親。”
眼看顧初暖過來,溫少宜一慌,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身子一個側翻,遠離顧初暖,與她拉開一定的距離。
“懸崖峭壁下,就算我們發生了什麽,也沒人看得到,我一個女的都不怕,你一個男的怕什麽。”
溫少宜的腦中有一種聲音,一直叫囂著與顧初暖纏綿在一起,可另外一種聲音,又強烈阻止。
他身受重傷,內力瞬間被吸走八成,本就是他最虛弱的時候,此時還中了如此霸道的毒,一時間,溫少宜連撲來的顧初暖都掙開不了,直接被她撲倒在下。
“你想乾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