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晨飛與顧初暖驗了血,確認沒有問題,烽火台的人還想讓其他旗手驗血,顧初暖一個巴掌狠狠甩了過去。
“本來就趕時間了,這麽多人全部驗完,得到什麽時候?你們是存心要違抗旗主的命令嗎?還是故意想讓江壇主違抗命令。”
這一巴掌打得極響。
那管事的旗手憋了滿肚子的火,瞧著易晨飛臉色不善,並且默認顧初暖的作法,這才生生壓了下來,讓人準備流籠索道。
侍人們心驚膽顫的上了流籠車,就怕再出現什麽意外。
二十人一組流籠,一共整整六組,顧初暖與易晨飛葉楓等人為第一組。
臨上流籠的時候,顧初暖轉頭,對著剛剛被她打了一巴掌的旗手笑道,“兄弟,打你是江壇主的命令,你心裏要是憋火,可得找江壇主,畢竟他才是主謀。”
“……”
“還有哦,江壇主說你不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是不相信。”
“……”
那名管事的徐旗手,可是整整一階高手。
聽到顧初暖的話,心裏飛過一群草泥馬。
他什麽時候不舉了?
就算是,跟他又有什麽關係?
難不成他還想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索道開始運行,流籠順著鐵道緩緩前行。
正當這時,林壇主帶人急急忙忙追過來,人未到,聲音已然先到了。
“攔住他們,旗主根本沒有下令帶走那些侍人。”
“什麽……停止索道,快……”
“已……已經來不及了,他們馬上到第五座烽火台了。”..
眾人臉色大變,尤其是林壇主與徐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