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來。”
易晨飛溫潤一笑,握住她柔軟的手,帶著她嫻熟地往南邊而去。
顧初暖掃了一眼他的大手,他的手白皙修長,還很暖和,被他的大手包裹著,她莫名的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那種感覺是來自靈魂深處,自然而然的信任。
顧初暖並不排斥這種感覺。
他領著她到了南邊的一個城台。
城台上人影稀疏,高掛著一杆杆繡著蘭花的大旗,易晨飛打暈了兩個落單的下人,三兩下將他們的衣服都給扒了,連臉上的骷髏麵具也給摘了了。
“換上他們的衣服,我們混進去。”
顧初暖也不回避,大方的更換衣裳。
易晨飛臉上一熱,趕緊轉過頭去,寵溺的眼裏帶著一抹無奈,“三小姐,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真的好嗎?”
顧初暖翻了一個白眼。
她不過是脫外衣罷了,裏麵還穿著好幾件呢,有什麽可回避的。
“我好了。”
易晨飛輕咳幾聲,這才轉回身,從身上拿出一個小藥瓶。
修長的手打開瓶塞,往昏倒的兩個人身上滴了幾滴。
隨即,昏倒的兩個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一攤濁水,最後消失不見,連根骨頭也沒有看到。
“腐骨水?”
端看易晨飛謫仙出塵,舉止優雅,臉上時常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