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隻要在下人帶走秋兒之前打倒他們八人,你就不追究我逛青跟秋兒的事,堂堂戰神,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顧初暖有些不確定,她可以看透任何人,唯獨看不透夜景寒,他那雙古井無波的墨眸,連一絲波動也沒有,根本猜不到。
良久,久到顧初暖以為夜景寒要反悔的時候,他才悠悠的吐出一句。
“此事就此揭過,再有下一次,你自己掂量。”
“戰神都發話了,我哪還敢逛青樓戲美男。”
“嗬,戰神算什麽東西,你想臨幸誰,還用得著通過他?”
臥槽。
這貨派人調查她,連她講過什麽話都知道。
顧初暖狗腿的笑著,“我對你的敬仰可是綿綿不絕的,那些話,純屬瞎扯,我怎敢罵您不是東西呢?”
“開始吧。”
“開始什麽?”顧初暖愣愣的問道。
見夜景寒與清風降雪紛紛黑了臉,顧初暖一拍腦袋,“完了,我把這事給忘記了。”
清風差點罵出口。
這麽重要的事,她也能忘記?
她的眼裏有沒有主子?
“如今子時都已經過了,我也喝了挺多酒,困得很,要不,咱們明天再診治。”
說著,她抬腳往外走去。
清風降雪紛紛攔住她的去路。
“我現在又困又暈,萬一誤診了,一不小心要了你的命,那可如何是好,依我看,還是等我睡飽了再診治吧。”
夜景寒涼颼颼的飄出一句,“若是誤診,那便拿你的性命來抵。”
顧初暖咬牙。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