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不知道玉族還有秘法可以跟夜景寒隔著兩個大陸聯係的?”
“這……”
六長老撓撓頭。
玉族確實沒有那個秘法。
而這個秘法又太過歹毒,六長老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看著顧初暖神色不善,六長老深呼吸一口氣,快速將事情全部交代。
“那是前些年老族主從南疆帶回的子母盅,夜景寒自願服下的,跟我們沒有關係。”
聞言,顧初暖臉色越來越沉。
子母盅?
那可是盅毒,還是南疆最惡毒的盅毒。
服之不僅會減少壽元,而且每天都會瘋狂吸吮他身上的精血,子母盅一旦入體,盅毒四溢,會讓他疼得生不如死,最後精血耗儘而亡。
母盅在他體內,子盅便不會亡。
無論相隔多遠,母盅有什麽異動,子盅也會感應到。
正因為這種盅毒太惡毒,所以被南疆列為禁術,誰都不許再用子母盅。
跟夜景寒在一起那麽久,她竟然都沒察覺到夜景寒體內有子母盅。
顧初暖正想開口,六長老識相的趕緊扯過一個話題。
“我們跟夜景寒約定好,子盅若有異動,就是他已集齊七縷魂魄,屆時隻要裏應外合撕開空間裂縫,把你的屍體送到他麵前,進而……進而複活你,所以你懂的。”
“還有玉族現在挺好的,族民生活無憂,不再受血咒折磨之痛,就大家都想你的。”
“夜景寒跟司莫飛呢,他們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