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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點了點頭,說道:“事情是要做的,但沒那麼簡單。”
嗯?李梁疑惑,不就是告訴朝廷,表達自己削藩的想法嗎?
有什麼複雜的?
李辰看向周平安,示意他來說。
周平安點點頭,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說道:“說起來其實也並不複雜,就一個宗旨,鬨的越大越好。”
“鬨的越大越好?”李梁重複了一下,默默思索著周平安這句話的意思。
周平安很有耐心,慢條斯理的道:“首先,削藩一事,是站在所有藩王的對立麵,殿下要應對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李梁想了想,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確實,光是想想他都覺得恐怖。
他自小是在藩王府上長大的,對於藩王擁有的權勢,有著再清晰不過的認知。
在自己的封地內,藩王就是說一不二的土皇帝。
一個唐王都能讓自己如此渴望,而藩王當中,唐王也隻能算是中流罷了,比唐王勢力強大的藩王可是有不少的。
更彆說,還有文王這個存在,光是他一人,說的不好聽點,就足以對抗朝廷了。
而整個大秦所有藩王的力量聯合起來,那會是一股多麼恐怖的力量?
哪怕是太子殿下,一個不小心,也要粉身碎骨吧?
想到這裡,李梁心中首先浮現的,居然不是害怕,而是對李辰的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