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好事,但蘇錦帕話鋒一轉,淡然道:“後宮是不得乾政,但倘若有殿下特許呢?”
此言一出,邊關月果然麻爪。
他硬著頭皮說道:“太子妃可有殿下旨意拿出來作證?”
“我們夫妻倆說的話,難道還要都記在聖旨上給你看麼?”蘇錦帕一句反問,讓邊關月麵色漲紅。
他很想說這是太子妃在耍無賴。
說是殿下特許,可殿下現在人不在京城,等同於死無對證,是黑是白,全是太子妃自己說了算。
蘇錦帕兩句話把邊關月打發回去,她轉身麵向趙玄機,淡然道:“剛才在殿外,本宮聽聞趙大人要暫停太子監國之權?”
趙玄機淡然道:“太子昏聵,理應反省。”
旁人怕蘇錦帕,但他並不怕。
即便是蘇錦帕來了,在他眼裡這個太和殿唯一能讓他忌憚的,始終隻有一直沒開口的蘇震霆一人而已。
但接下來蘇錦帕的一番話,讓群臣皆驚,更讓趙玄機老臉掛不住。
“趙大人覺得太子昏聵,便能奪了太子的監國之權,倘若有朝一日,趙大人又覺得聖上無能了,是否要坐到那上麵去?”
蘇錦帕的手指,指著金燦燦的龍椅。
那把代表著天下至高權柄的椅子。
趙玄機麵色陡然一驚,沉聲說道:“太子妃,慎言!”
“該慎言的是你。”
蘇錦帕拔高音量,嗬斥道:“太子說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等王臣,何時何日有了反客為主,予奪儲君權力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