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必有天傾之險!
彼時。
亞穀率領的聯軍精銳,已經迎上了秦雲。
幾乎是秦雲四倍的兵力還多,他們瘋狂撲來,把夏軍當作了主要對手,不顧一切的圍殺。
他一要複仇!複龜茲王城的仇!
二要拿出成績,讓突厥人高興,否則一敗再敗,恐讓草原不滿。
但若是讓他知道,圖戈跑了,恐怕要當場吐血!
他的軍策,讓壓力來到了秦雲肩頭,被包圍的拓跋雄戰則成了受益者,漸漸開始主動進攻。
亞穀算是拆東牆,補西牆。
“陛下,聯軍主旗來了!”
“是龜茲國君來了!”有斥候大喝提醒。
秦雲拔出長刀,粗粗的喘了兩口氣,目光如炬,帶血的嘴角竟然是浮現了一抹攝人的微笑。
“狗東西,朕就怕你不來!”
“省了功夫了!”
“來人,讓全軍開罵,刺激龜茲國亞穀。”
“是!”
“......”
不久後,戰場中心,由兩千人特意組成的“攻心隊伍”開始大罵。
“龜茲亞穀,廢物一個!”
“老巢被端,妻女被擄!”
“亡國亡家,皆因做狗!”
聲音震耳發聵。
一句一句傳入了亞穀的耳朵裡,他的王冠在搖曳,臉上的橫肉猙獰,急火攻心下。
他指著秦雲的方向,氣到顫抖,瘋狂嘶吼:“殺!”
“殺啊!”
“本王要殺了他們雪恥,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