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點頭。
月奴的殺手本質暴露出來,淡淡道:“我會擰斷他的脖子!”
秦雲大笑:“好!”
“朕雖然不能打,但朕的女人能打!”
月奴聞言,揚起眉頭道:“陛下,為何不習武?”
“朕為何要習武?”
秦雲很認真反問道:“天下高手,最能打的能打多少?”
“一千......或者更多吧。”月奴想了想回答道。
秦雲一手放在她大腿上,笑道:“那不就結了,朕要打的是天下,天下靠武功能打下來嗎?”
月奴似懂非懂。
他又道:“朕隻需要馭人就可。”
月奴冷俏臉蛋古怪:“我,也是陛下馭的女人之一嗎?”
“不!”
“你駕馭不了,你隻會心甘情願的付出。”秦雲回應。
聞言,她臉蛋如花盛放,笑了出來。
心想陛下雖浪蕩了一點,但還是很知道我的心意的,不愧......這些日子我的百般縱容和伺候。
兩千人的軍隊,行駛在風雪中,穩如泰山。
出城,走官道,過穀軋河,再到大沽口。
用了幾個小時,此刻天空已經徹底放亮。
朝霞萬裡,暖和了一些,沒有想象中的狂風暴雨,隻是碎雪多了一點。
“陛下,快到了!”
“卑職已經遠遠看見了元沽的王旗!”韓破虜貼在戰車側麵,激動肅然說道。
聞言,秦雲探出頭,那大沽口的內部,王旗飄揚。
“派出去的斥候報信回來了嗎?”
韓破虜的臉頰有些乾裂,盔甲全是白雪,道:“來信了,斥候說一切正常。”
“這次談判,突厥是元沽親自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