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聲色,故作低沉:“唉,朕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王敏神情一滯,默念這一句被抄來的傳世名句,竟是有幾分被打動。
“你到底什麼意思?”
“當初函穀關孤給你機會了,可你不知道珍惜,還下毒害孤,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誰。”
“現在局麵失控,又想來求和,你不覺得下賤麼?”
“既然你覺得蕭家對你那麼重要那麼,現在你可以去讓蕭翦和你那位賢德皇後來這處理爛攤子了。”
說著,她浮現一抹譏諷和得意的笑。
眾所周知,蕭翦已經重創,退出了邊疆。
而她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秦雲麵色沒有什麼變化,甚至有點高興。
因為王敏已經上鉤了。
又故作為難:“你的要求太過分了,朕作為皇帝,壓力也很大。”
“你犯下那麼多事,朕要如何迎你回去?”
“除非你能退步。”
王敏霸氣而冷豔;“那就全殺了,帝王之威,誰敢不從?”
“特彆是蕭家那個賤人!”
‘
“必須死!”
“你不殺,孤遲早要殺!”
秦雲眼底閃過一絲寒氣,湘兒乃是他一生摯愛之人,對自己百般包容,要怎樣就怎樣,百分百的付出。
他絕不允許,有人威脅到蕭雨湘。
這個王敏,非殺不可!
就這樣,秦雲不動聲色的閒扯,動扯一句,西扯一句。
不說自己究竟要乾什麼,也不承諾什麼,更不要求王敏具體做什麼。
幾乎就是漫無天際的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午間的太陽閣外的刺眼,照射的西涼鐵騎極度難受,馬匹也很不安。
甚至露出了一絲疲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