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重?”秦雲微微吃了一驚,畢竟幽冥島離東瀛的距離還是很遠的。
“這個井川多摩雄該不會把東瀛天皇的妃子給搞了吧?”
他隨口一說。
結果杜鵑猛的點頭,如小雞啄米:“陛下,您怎麼知道?”
“這個井川多摩雄不僅跟東瀛天皇的惠妃有染,而且東瀛天皇的第三子都是多摩雄這個家夥的!”
此言一出,船上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好家夥,這事放在任何一個國家,那都是彌天大罪啊,天王老子都救不了的那種。
秦雲汗顏。
還真讓自己隨口一說,說中了。
不過他的大腦迅速運轉了起來,如果是這樣,那麼竊取關於其他血鰩的秘密,也許有機會。
“你現在能不能聯係到他?”他脫口而出,神情嚴肅。
杜鵑聞言,也十分認真了起來,五官天生就透著一股涼薄和蛇蠍,彆具風格。
但麵對秦雲,又是很溫順的。
“陛下,聯係倒是可以聯係到。”
“但現在隔的太遠,恐怕無法短時間聯係到啊!”
“怕就怕,聯係到多摩雄,而陛下和東瀛已經開戰,東瀛絕對不是對手,到時候他們肯定狗急跳牆,釋放成年血鰩一戰。”杜鵑道。
唐劍等人緊緊看著,插不上話,但各自眼神都已經肅然起來。
此計若成,提前用火藥消滅血鰩,踏碎東瀛就跟喝口水一樣簡單。
“不。”
“東瀛人應該不會第一時間動用血鰩,是來得及的。”秦雲篤定。
“為何?”杜鵑狐疑。
“飼養血鰩的難度恐怕不小,而且釋放之後,他們很難回收,前天那支未成年的血鰩就是最好的例子。”
秦雲眯眼:“他們不到最後關頭,應該不會出動此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