嶗山。
張家庭院。
一晃三天時間過去,鐵柱大軍正在整齊劃一的修煉,最近幾日安然無恙,嶗山也難得消停了幾日。
經過張鐵柱的一番大鬨後,趙家一脈和楊家一脈的弟子紛紛掛彩,兩脈的家主先是被張黎陽斬了手臂,又被張鐵柱砸了場子,如今趙文澤和楊玉祥的名譽徹底掃地,二人閉門不出,雙雙自閉。
“媽的,難道他真沒問題?是我多想了?”張鐵柱躺在床上,嘴裏嘀嘀咕咕。
如果是之前的話張鐵柱還不會太在意這事,但如今體內有數條龍氣歸位,讓他的第六感瘋狂飆升,總隱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雖然隻有那一絲絲的殺意,可那也是殺意啊。
張鐵柱無奈的搖搖頭:“既然想不到,那就不想了......”
說罷,張鐵柱咧嘴一笑,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大搖大擺奔著馮家一脈的地盤而去。
張家之前留下了很多家產,那些都應該由自己繼承,如今過去了這麽多天,馮興達應該已經清點好賬目了才對。
張鐵柱最近沒有找馮興達的麻煩,之前自己爺爺發飆的時候,張鐵柱也選擇了原諒馮興達,這一切都是看在錢的麵子上。
很快,張鐵柱便到了馮家前廳。
嶗山創立之初有多脈香火流傳,但到了如今依舊傳承的隻有馮、楊、趙、李、孫以及張家這幾脈還在,張家的家主如今是張鐵柱,馮家的如今是馮興達,而這些家主也是真正擁有實權的長老。
張鐵柱翹著二郎腿坐在馮家大廳的客座上,三名馮家的弟子恭恭敬敬的伺候在旁,誰也不敢有絲毫怠慢,甚至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如今張鐵柱凶名在外,這可是會吃人的主,誰敢輕易得罪他?
沒一會後,馮興達便火急火燎的趕來。
“張鐵......張長老,你怎麽來了?”馮興達一臉訕笑,差點脫口而出喊出張鐵柱的大名,可馬上又改了口。
因為張鐵柱的關係,趙文澤和楊玉祥都成了殘疾,他怎麽還敢得罪張鐵柱?
“咳......老馮啊,我是來看賬的。”張鐵柱乾咳一聲,淡淡開口。
聽見張鐵柱的話,馮興達一愣:“你是說......張家的賬目?”..
“沒錯。”張鐵柱點點頭,一臉嚴肅道:“我們張家有多少家產?”
“那個你等等......我讓人把賬簿拿來,別急。”馮興達樂嗬嗬道。
張鐵柱點點頭,表麵風平浪靜,心中卻激動無比......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這輩子竟還有繼承祖業的一天!
馮興達坐到主位,馮家弟子馬上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馮興達兩眼珠子一轉,怒喝一聲:“為何不讓張長老坐我對麵?!”
“啊?”
“是弟子的錯!”
“下次不敢了!”
幾名趙家弟子一愣,紛紛低頭道歉。
“這次原諒你們了,但記住了,沒有下次!”馮興達嗬斥一聲,而後看向張鐵柱,呲牙笑道:“張長老,來......坐我對麵。”
馮興達邀請張鐵柱坐到另一張主位上,以此來表示自己的尊重。
既然如今張鐵柱得罪不起,那就化乾戈為玉帛,大家和和氣氣的相處,何樂而不為呢?
聞言,張鐵柱一愣,沒想到馮興達會這麽熱情,他當即也不客氣,坐到了另一張主位上。
張鐵柱這趟過來原本就不是為了找茬,隻是想繼承張家的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