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嶗山的威望肯定會一落千丈。
這並不是嶗山掌教希望看到的結果。
張鐵柱抱著膀,對於楊家一脈弟子的控訴,他一臉淡然。
“你......有什麽想說的?”嶗山掌教猶豫數秒,看向張鐵柱,沉聲開口。
“這件事不怪我,是趙老狗和楊老狗先得罪的我......”張鐵柱撇撇嘴,大喊一聲:“苗阜,過來!”
苗阜很快飛到了張鐵柱身前,恭恭敬敬的開口:“張爺,小的來了。”
“把事情經過說清楚。”張鐵柱淡淡開口,這次自己師出有名怕什麽?
聞言,苗阜連連點頭,而後看向嶗山掌教,恭恭敬敬的彎腰鞠躬:“小鬼苗阜,見過掌教......”
見到如此卑微的苗阜,嶗山掌教當即一愣:“你說。”
原本在嶗山掌教想來,張鐵柱養的小鬼應該和他一個德行才對,怎麽會如此卑微?
難道是裝出來的?
可感覺又不像呢!
“回掌教,事情是這樣的,今早我在看醫書,結果他們二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想殺我,讓我魂飛魄散......當時如果不是胡長老及時出手,我就,唉......這件事胡長老也可以作證。”苗阜弱弱開口:“我將此事告訴了張爺,張爺氣不過所以就來討要說法......然後大家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事情經過就是這樣,都是我的錯......”
“我應該讓他們二人殺了我,這樣就不會有之後的事了,掌教......您殺了我吧!”苗阜當即跪在了嶗山掌教麵前,痛哭流涕道:“因為我的關係,讓嶗山內部不和,都是我的錯!”
苗阜用一招以退為進,瞬間便將局勢扭轉了過來。
原本是張鐵柱的不對,但因為苗阜的三言兩語,反而成了楊玉祥和趙文澤不對在先。
尤其是其中苗阜說的一句,大家因為一言不合才大打出手,更是將單純的毆打,解釋成了互毆!
“你......好你個伶牙俐齒的小鬼!”趙文澤咬牙切齒,惡狠狠看著苗阜,恨不得馬上動手滅了苗阜。
“大人,您殺了我吧......如果不是我,也不會發生現在的事!”跪在地上的苗阜看向趙文澤,還往趙文澤跟前湊了湊。
趙文澤氣的睚眥欲裂:“你真以為我不敢動手嗎?!”
“你動手試試!”此時,張鐵柱站了出來,凶神惡煞瞪著趙文澤:“要不咱倆單挑來解決這事,誰贏誰有理,你敢不?!”
聞言,趙文澤險些氣的吐血,如果他能打過張鐵柱,之前還會被追的狼狽不堪嗎?!
張鐵柱心裏將苗阜誇上了天,他是萬萬沒想到苗阜還會這一手。
殊不知,胡大安那除了醫書外,還有孫子兵法......苗阜也順道自學了幾招。
“你你你......我受了傷,現在動不了手!”趙文澤氣到崩潰,語塞在了當場,他怎麽能承認自己打不過張鐵柱?
“哼......廢物。”張鐵柱抱著膀,淡淡開口。
因為苗阜的話,讓嶗山掌教心中猶豫,現在該怎麽處理此事。
“掌教,你看看楊剛他......還有半點人樣嗎?!”楊玉祥指著癱軟在地,一臉是血的楊剛,痛心疾首道。
楊剛被周正咬的麵目全非,躺在地上手腳抽搐。
楊玉祥打算借此為由,讓掌教重罰張鐵柱!
“媽的,是他先咬的老子!”此時,周正一瘸一拐走了回來,指著自己臉上的咬痕,咬牙切齒道:“瞅瞅,這都是那老逼登咬的......他如果有傳染病,那我就完了啊!!”
“賠償,必須給我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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