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你鬱悶啥?病了嗎?”聞言,張黎陽一臉緊張道,擔心孫子身體是不是出啥毛病了。
“早知道你這麽厲害,當初我還至於被五婆差點弄死?”張鐵柱撇撇嘴,不滿道。
想到幾個月前的種種,他就一肚子火,自己差點被五婆那個小垃圾給弄死。
張黎陽:“......”
“算爺爺錯了,行不?”張黎陽無奈的搖搖頭。
老實講,其實張黎陽也一直覺得自己對不住張鐵柱,以往的事不談,每天讓孫子啃饅頭吃鹹菜......他偷偷吃鮑魚海參的時候,都覺得淡而無味,愧疚無比。
“唉......行吧,原諒你了。”張鐵柱無奈的搖搖頭。
如果張鐵柱知道張黎陽讓自己啃饅頭,自己偷摸吃海參鮑魚,估計"原諒"二字就沒這麽容易說出口了。
見到張黎陽和張鐵柱談笑風生,嶗山掌教臉皮抽搐,看向愣神在不遠處的胡大安:“胡大安,你去幫楊玉祥治傷。”
“啊?”胡大安一愣。
“別啊......胡兄,快幫我止血!”楊玉祥捂著斷臂的傷口,咬牙切齒衝到了胡大安身前。
“啊,行。”胡大安點點頭,展現他高超醫術的時候又到了。
“你也躺下吧。”胡大安高傲開口。
說罷,楊玉祥急忙躺在了地上,被張黎陽斬斷手臂的傷口處殘留著對方的殺機,那些殺機如果不快速清除,可能會威脅到他的性命。
胡大安開始動手給楊玉祥紮針,動作熟練到令人瞪目結舌的地步。
要知道,可以逼出張黎陽留在楊玉祥體內的殺機,這對於胡大安而言本身就是一個大挑戰。
隻是,紮到50多針的時候,胡大安的銀針用光了......
“紮啊,胡兄!!”楊玉祥麵色蒼白,低聲催促。
“這......行吧。”胡大安點點頭,而後從趙文澤身上取走了幾十根銀針,紮在了楊玉祥的身上。
趙文澤:“??????”
“胡兄,我也有傷......我也堅持不住啊!”趙文澤痛心疾首道,胡大安的銀針除了能止血外,還有封鎖傷口殘留殺機的效果。
身上少了幾十根銀針,趙文澤頓時感覺全身筋脈鼓脹,似乎身體隨時都會自爆。
“這......行吧,你別急!”胡大安察覺到了趙文澤的異樣,急忙又紮了對方幾針,可這麽一來楊玉祥就崩潰了。
“紮我啊......我傷的更重啊!”
“別紮他,紮我......”
“紮我,別紮他!”
“趙文澤,你都被紮半天了,別搶!”
“楊玉祥,你懂不懂先來後到......那些針原本就是紮在我身上的!”
“......”
胡大安:“......”
“你們能不能別吵了,再他媽吵,老子誰也不紮了!”胡大安咬牙切齒道,被二人爭的暈頭轉向。
見此一幕,大殿裏眾人神色各不相同......
任誰也想不到,平時關係密切的趙文澤和楊玉祥二人,竟因為紮針發生了劇烈的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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