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把他打的這麽慘了,難道還不夠嗎?而且......這裏是嶗山大殿,不是你隨意行凶的地方!”嶗山掌教強壓怒火,沉聲開口。
剛才他已經下過令讓張鐵柱別靠近趙文澤,結果這才過去了不到十分鍾,張鐵柱就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行凶,這是一點沒將他這個掌教放在眼裏!
“媽的!”張鐵柱惡狠狠看向趙文澤,咬牙切齒道:“趙老狗,你以後出門小心點,別落我手裏,要不廢了你!”
趙文澤:“??????”
孫道玄:“......”
聽到張鐵柱的話,周正感動不已,果然,張鐵柱還是曾經的那個張鐵柱。
林亮、劉大成也是如此,張鐵柱的脾氣果然和曾經一樣,兄弟一旦吃虧,他就和自己吃虧一個樣......多年前在五道溝派出所,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此時,胡大安走到了張鐵柱身前,拍了拍張鐵柱的肩膀。
“咋了?”張鐵柱納悶道。
“太平我服了,我原本以為在嶗山最囂張的人是我......但現在,那個人是你!”胡大安認真開口。
張鐵柱:“......”
孫道玄:“......”
在張鐵柱沒到嶗山之前,胡大安脾氣古怪,別說是一眾宿老,就算是嶗山掌教惹他不高興了,他也是隨意頂撞......可如今見到了張鐵柱,胡大安才明白山外有山的道理。
如今在嶗山最囂張的人,非張鐵柱莫屬。
“我就當你是誇我了。”張鐵柱撇撇嘴,總感覺胡大安話裏有話。
“掌教,您......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噗......”
此時,趙文澤哭哭啼啼的大吼,因為反應過於激烈,所以牽動了身上的傷口,導致他大口噴血。
胡大安見狀,立刻過去又給趙文澤紮了幾針:“你他媽冷靜點,想死嗎?!”
“趙老狗你他媽的鬼叫什麽?!”張鐵柱指著趙文澤,凶神惡煞道。
“張鐵柱,你閉嘴!”嶗山掌教怒聲道,他原以為自己的修行足夠,不會輕易被外界的事擾亂了心神,可如今見到張鐵柱,嶗山掌教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張鐵柱冷哼一聲,嶗山掌教看他不順眼,張鐵柱何嚐不是看嶗山掌教很不順眼?
“趙文澤,你慢慢說!”嶗山掌教沉聲道。
“掌教,事情是這樣的......昨夜,這些人夜襲我嶗山,而後被我押進了地牢裏,我命人稟告......掌教,是您說的今日問出這些人的身份,結果,張鐵柱他闖進地牢,見到我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我報出您的大名,可還是沒用,然後......然後我就成這樣了,掌教,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趙文澤哭哭啼啼的開口。
哪怕附近有趙文澤一脈的弟子在場,但他也絲毫不顧及顏麵,心裏都是委屈!
“是這樣嗎?張鐵柱!”嶗山掌教沉聲開口。
“不是,當然不是!”張鐵柱抱著膀,指著周正一群人,怒氣騰騰道:“夜襲嶗山?就憑這些二貨,他們連當炮灰的資格都沒有,趙老狗是傻逼嗎?會認為他們能夜襲嶗山?啊!”
周正:“??????”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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