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老太一愣:“韓樂山,你怎麽了?”
“我......我肚子有點疼。”驢臉老頭捂著肚子,額頭冒出一層冷汗,肚子裏翻江倒海的感覺越來越洶湧。
張鐵柱見狀當即喜笑顏開,拍手叫好:“報應啊,報應!”
張鐵秀在一旁默不吭聲,假裝事情和自己無關。
“你你你......小王八犢子,你對老子做了什麽?!”驢臉老頭指著張鐵柱,怒聲開口。
“我什麽也沒做啊,你瞎嗎?”張鐵柱攤攤手,譏諷道。
“那你說什麽報應?!”驢臉老頭瞪大一雙驢眼,惡狠狠盯著張鐵柱。
“嗬嗬嗬......我說什麽話你還管?你不覺得自己管寬了嗎?啊!”張鐵柱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要不,我一天撒幾泡尿你也問問?!”
“小王八犢子肯定是你乾的,媽的,等老子拉乾淨了再收拾你!”驢臉老頭捂著肚子,哪怕他是高手中的高手,在拉稀麵前也是不堪一擊!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好漢頂不住三泡稀......而且驢臉老頭肯定不止區區三泡!
他撒腿狂奔衝出了屋,差點將屋門撞碎!
“門門......小心點,媽的,撞壞了讓你賠錢!”張鐵柱沒好氣的怒罵一聲。
驢臉老頭前腳剛出了屋,他又立馬重新回來,急聲問道:“小王八犢子,你家廁所在哪?!”
張鐵柱:“......”
“俺家沒廁所。”張鐵柱淡淡道。
韓樂山:“......”
閻老太:“......”
“小犢子,你別鬨,趕緊說啊!”驢臉老頭急的跺腳,都要露頭了。
哪怕他是高手,也憋不住這種竄稀之痛......
“真沒有,我拉屎都是去二裏地外街裏的公廁拉的。”張鐵柱攤攤手,無奈道:“你還是快點去吧,不然拉褲兜子嘍。”
“你你你......你給我等著!”驢臉老頭大罵一聲,一手捂肚子,一手捂屁眼,他身輕如燕,健步如飛,撞碎了張鐵柱家大門後,人不知所蹤!
“臥槽!”張鐵柱大驚,衝出屋子便見碎了一地的大門,他痛心疾首的罵道:“老王八犢子,我和你勢不兩立!”
苗阜:“......”
“唉......”苗阜無奈一歎,又要輪到他出手了。
苗阜瞥了眼李長偆,咧嘴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卷王之戰他必是最後的贏家。
“張爺,您放心,交給小的!”苗阜飛到張鐵柱身邊,重重的拍了兩下胸脯。
“行,就交給你了。”張鐵柱黑著臉點點頭,雖然見到驢臉老頭竄稀跑肚很開心,但自己家大門又碎了,他就很不開心。
“苗阜,這次的大門做結實點,實在不行焊成鐵門,懂了嗎?”張鐵柱咬牙切齒道。
一個個的來他家就砸門,當他張鐵柱家是什麽地方?!
當他家大門是什麽東西?!
想砸就砸麽!
“這次搞成鐵門,你們再砸一個試試......”張鐵柱寒聲開口,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苗阜:“??????”
“張爺啊,家裏......家裏有鐵嗎?!”苗阜弱弱問道。
“沒有,自己想辦法去!”張鐵柱淡淡道,拍了拍苗阜肩膀,轉身回了屋。
留下苗阜一隻鬼,看著碎了一地的大門,痛心疾首,心如刀割。
“我去什麽地方搞鐵啊......”
......
張鐵柱進了屋,便見小男孩在閻老太身前,納悶道:“奶奶,爺爺跑哪去了?”
“你爺爺肚子疼,解手去了。”閻老太苦笑一聲,表麵風輕雲淡,實際上內心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韓樂山道行多高她最清楚,結果剛才在自己麵前如此失態,由此可見瀉藥的威力有多大......閻老太斷定,那肯定不是普通的瀉藥!
之後她必須多加防範,省的被張鐵柱和張鐵秀暗算了。
“哦哦。”小男孩呆萌的點點頭,眼中閃爍著不一樣的光彩:“我爺爺跑的可真快啊,給我買糖的時候能這麽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