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狗可憐巴巴,看著苗阜將鐵秀屍體搬到了屋裏。
張鐵柱進了屋,屋裏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甚至連地板縫苗阜都沒有放過,像是被舔乾淨的一樣。
張鐵柱對乾淨的屋子很是滿意,苗阜這管家當的不錯。
“李峰呢?”張鐵柱問道,他走的時候李峰說要留在他家來著。
“昨天出去了,人就沒回來,不知道去哪了。”苗阜說道,他將屍體搬到裏屋地上,發現手上沾了些黏糊糊的黃東西。
苗阜嗅了嗅鼻子,頓時惡心的連連乾嘔,然後它看向張鐵柱,驚人的發現張鐵柱身上也沾了一些。
“咋了?”張鐵柱一愣,他也嗅了嗅鼻子,頓時也惡心夠嗆。
之前一直在外麵,地方空曠,味道並不會很明顯。
但進了屋子後,空氣不流通,一些刺鼻的惡臭十分顯而易聞。
“這他媽的......艸!”張鐵柱氣的急忙將衣服褲子脫了,扔給了苗阜:“扔了,都扔了去!”
“是。”苗阜弱弱應下,心說現在張鐵柱果然財大氣粗,衣服褲子說扔就扔,過上了奢侈的生活。
苗阜剛要走,張鐵柱急忙將他叫住。
“等等,把他身上衣服也扔了,看著惡心。”張鐵柱指了指地上的張鐵秀。
“......張爺,您讓我扒一個死人衣服啊?”苗阜弱弱道:“咱這麽做是不是有點不道德?”
“媽的,你還敢頂嘴了?”張鐵柱動了動脖子,感覺苗阜不那麽聽話了。
“不敢,不敢......”苗阜不敢多說什麽,馬上去幫張鐵秀脫衣服。
張鐵秀身上的黑袍被脫下,沒一會後便被脫了個精光,隻剩一條白布小褲衩。
“這是啥?”
而此時,張鐵柱和苗阜齊齊一驚,因為張鐵秀屍體的胸口處竟有一個大洞。
“臥槽......張爺,您把他心臟給挖了?!”苗阜驚掉了下巴,不可置信的看向張鐵柱。
如今的張鐵柱已經這麽喪心病狂了嗎?!
張鐵柱:“......滾。”
張鐵柱吐了口氣,看向張鐵秀的屍體,歎息道:“鐵秀,在不?說句話。”
“鐵秀,說句話!”
“人呢?艸,你說句話啊!”
“你有啥心願跟哥說!”
“......”
張鐵柱打算和張鐵秀溝通一番,問問接下來該怎麽辦,是將張鐵秀的屍體入土為安,還是給他火葬了。
畢竟在夢境裏叫了自己幾十年大哥,張鐵柱也是真心將他當成弟弟看待。
“張爺,您......跟誰說話呢?”苗阜一愣,東看看西看看,感覺毛骨悚然......他一隻鬼都害怕了。
張鐵柱:“......”
“你他媽閉嘴!”張鐵柱氣憤不已,上去一鞭腿將苗阜踹飛了出去,這小鬼有點皮了。
“啊疼疼疼......嗷!!”苗阜疼的呲牙咧嘴,然後神色驚恐的驚呼出聲。
“閉嘴!”張鐵柱呲牙道:“身為一隻鬼,你竟然露出這麽害怕的表情你寒不寒磣?!”
“大哥,我想吃烤串!”
張鐵柱:“??????”
張鐵柱一愣,他慢慢扭頭,便見張鐵秀直挺挺的坐了起來,光著身子,胸口空空如也,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大哥。”
“臥槽,詐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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