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輛車疾馳,奔著伊市呼嘯而去。
張鐵柱緝捕歸案的羅喉教眾人都在車上,要將他們帶到伊市收押,之後殺的殺,廢道行的廢道行,趕緊都處理掉......
丁建中和盧偉東倒西歪躺在後車座,還沒徹底清醒呢。
昨天夜裏說夢話,都是......不喝、不行了、喝不下了......
可以說丁建中和盧偉被張鐵柱喝出了心理陰影。
......
一晃,三日過去。
張鐵柱得知自己這次屁事沒有後,他活蹦亂跳的出了醫院,留周正一人獨守空房。
“媽的,還是熱炕頭舒服......”
張鐵柱躺在炕頭,一臉樂嗬嗬的笑意,等待自己的獎金到位。
“刀疤臉是邪教的,那家夥言而無信很正常......這次是政府的,他們一定不會欺騙我。”張鐵柱笑嗬嗬的自言自語。
苗阜在一旁,連連獻媚......
原本滿目狼藉的家,已經被苗阜收拾的板板正正,甚至就連被踢碎的大門,苗阜都用木板打造了個新的。
就苗阜如今的手藝,五道溝罕有人能媲美。
“也不知道吳小翠咋樣了......”張鐵柱嘀咕一聲,難道吳小翠還在報仇呢?
是打算慢慢折磨她老公,所以才沒回來?
可能是吧,那些現在都不重要,還是等錢到位最重要。
一晃,又過去了三天......
風平浪靜,家裏就連一個電話也沒有。
“媽的,咋回事啊?”張鐵柱急的抓心撓肝。
信呢?
怎麽還沒信呢?
不是說好了讓他等電話嗎?
張鐵柱就連修電視都沒去,一直守在電話旁,可電話呢?
“媽的,難道是給我的獎金太多了,上麵湊錢呢?”張鐵柱嘀嘀咕咕,不斷找理由安慰自己。
一晃,又過去三天。
距離張鐵柱乾趴下羅喉教的人已經過去了十天整。
“媽的,人呢......”張鐵柱臉色鐵青,坐在電話前,急的直捶胸口。
苗阜站在牆角,弱弱的不敢靠近,不敢吭聲,擔心受到無妄之災。
張鐵柱已經徹底按捺不住了,他甚至想馬上趕到伊市,當麵問問丁建中、盧偉咋回事,他的獎金呢?!
怎麽連個聯係他的人都沒有!
酒白喝了嗎?
然而,就在此時......
"咚""咚""咚"......
張鐵柱家門被敲響,張鐵柱火急火燎奔著外麵跑去。
院子裏,小黑狗如今聽到一點風吹草動就瑟瑟發抖,完全沒有了當看門狗的覺悟!
“誰啊?”
張鐵柱打開院門,先是一愣,然後滿臉激動之色。
“老丁、老盧,你們可算來了!”張鐵柱激動的差點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