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心,等等我......”老裴頭見狀,也跟著孫女轉身跑了出去。
屋裏這一幕實在是太惡心了。
“大膽啊,我也走了,別送......”老王頭捂著鼻子,轉身也跑了。
“一幫廢物......”張鐵柱撇撇嘴,嗅了嗅鼻子,他也被惡心的不輕。
“這就是那撕我存折的刀疤臉?”張鐵柱踹了躺在地上的刀疤臉一腳,看向吳小翠和苗阜。
“對,就是他!”
“沒錯。”
吳小翠和苗阜連連點頭。
撕欠條的事可以算了,畢竟欠條就算還在,李長偆人沒了,他和誰要錢去?
但踹碎大門,砸爛電視,破壞家具,牆壁寫字叫囂,撕爛存折這些惡行,張鐵柱豈能原諒?
不過見到刀疤臉這副可憐模樣,張鐵柱卻怎麽也凶狠不起來。
刀疤臉太慘了,原本一頭烏黑的長發現在已經成了禿老亮,吳小翠拔毛的技術很不好,導致刀疤臉頭皮紅腫的十分嚴重,甚至就連刀疤臉臉上那道囂張的刀疤,都被吳小翠用開水給他澆爛了,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我特麽的......”張鐵柱心裏這叫一個氣啊。
吳小翠和苗阜把人弄成這樣,讓他還怎麽下手?
張鐵柱真擔心自己一個不留神把刀疤臉打死了。
別看張鐵柱為人凶殘,但他一直以來都是光打架,沒殺過人啊......
“張爺,您要是怕失手打死他,小的可以效勞,保證分寸到位,讓他生不如死呐!”苗阜賤兮兮笑道。M..
這家夥損主意賊多,給吳小翠出謀劃策,琢磨出五道溝十大酷刑來折磨刀疤臉。
刀疤臉能這麽慘,苗阜可謂是功不可沒。
張鐵柱摸著下巴,他自己下手沒輕沒重,真容易把刀疤臉不小心弄死。
“那你們繼續吧......”張鐵柱點點頭,惡狠狠的踹了刀疤臉一腳,坐到了炕上。
家裏雖然收拾乾淨了,但桌子、椅子都是破的,電視機也被砸了,不過塌了的炕已經被苗阜重新砌好,燒了幾天之後,現在已經可以重新睡人了。
吳小翠和苗阜對視一眼,開始對刀疤臉展開慘無人道的折磨!
張鐵柱看的臉皮抽搐,歐美的恐怖大片相比之下,不值一提。
開水洗頭、開水洗腳、鹹鹽冰敷、小針紮腚......種種酷刑,可謂是喪儘天良。
張鐵柱絕對相信,這也就是吳小翠和苗阜注意著分寸,要不刀疤臉早死了。
至於小黑狗的飯盆,現在也成了刀疤臉的飯盆,見他快挺不住了,就喂他點湯喝......滾燙的白菜湯。
“殘忍,真特麽殘忍......”張鐵柱小聲嘀咕,感覺後背發涼,心裏對刀疤臉的怨氣一下都沒了。
刀疤臉太慘了,估計去地府下油鍋可能也比在這舒服點......
吳小翠和苗阜足足折磨了刀疤臉兩個小時,他們才中途歇息,也算是給刀疤臉點休息的時間。
“殺......殺了我吧......”刀疤臉一心求死,聲音虛弱的跟蚊子差不多,眼角默默流下悔恨的淚水。
“不行......殺人犯法,你別想害我。”張鐵柱馬上搖頭。
就算是吳小翠和苗阜殺的刀疤臉,但這是他家啊,如果之後出了事,他肯定也有責任的!
先有苗阜,後有李長偆,張鐵柱已經牽扯到了三樁命案裏,他可不想再多一樁。
“當時是怎麽抓住他的?”張鐵柱看向吳小翠,納悶道。
吳小翠將山頂她看到的經過說了出來......
“這個廢物東西......”張鐵柱搖頭,不過緊接著他眼前一亮:“這小子還有銅錢劍?你說那羅盤也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