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
整整兩天張鐵柱都沒好好休息。
這一覺讓他養足了精神,覺得頭腦也清醒了。
隻不過腦子是清醒了,身子卻十分疲憊。
“疼疼疼......”
張鐵柱忍不住捂住了老腰。
昨天跌跌撞撞,他傷的太重了。
左側大腿是他自己拿刀刺的。
左手手腕是五婆拿刀割的。
腰疼是被黃皮子踹的。
加上從出租車上跳下來。
他身上半點好地方都沒有。
張鐵柱咬牙,硬是下了炕。
經過一夜,屋子裏的熱乎氣都沒了。
他現在得燒爐子。
東北的冬天,家家戶戶都會在屋子裏存乾材。
這是為了讓木材乾燥,引火方便。
如果從外麵現拿柴火進屋子燒,會因為雪濕的緣故,導致木材無法引燃。
點著了爐子,把鐵壺放爐子上,燒了一壺熱水。
張鐵柱重新躺回了炕上。
“唉......”
張鐵柱看了眼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唉聲歎氣了起來。
悲慘的人生不過如此。
但他有什麽辦法?
滿心都是無奈。
昨天晚上回家後太累了,什麽事他都沒想通,就直接睡了。
但可惜了,現在就算清醒了,他還是半點頭緒都沒有。
現在距離黃皮子說的日期就剩一天了。
明天晚上就到時候了。
張鐵柱這兩天經曆的事太詭異了,也太刺激了。
他現在已經選擇了妥協......
決定先放棄掙紮。
供奉吧!
從外麵水缸的裏,張鐵柱取了塊凍肉,決定等會給自己加個菜。
他現在是病號,需要好好養傷。
營養不良怎麽行?
原本張鐵柱是想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的。
畢竟身上傷太多了。
但無奈囊中羞澀,他隻能放棄了。
這一天平靜的過去。
張鐵柱安安穩穩養了一天。
夜裏。
張鐵柱又做了一個夢。
夢裏......
那黃皮子又來了。
告訴張鐵柱,睡醒了後就去找老王頭。
讓他準備接他下山的事。
“黃哥,你有這麽急嗎?”張鐵柱無奈的問道。
"啪""啪""啪"
黃皮子急性子,二話不說拿出黃皮鞭就給張鐵柱一頓抽!
張鐵柱在夢裏被打的齜牙咧嘴。
最後黃皮子說啥,他都一一同意下來。
等到了天亮,張鐵柱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唉......”他悲傷的歎了口氣。
起床之後,穿上衣服,就從家離開,去了老王頭家裏。
他走路還是那樣,一瘸一拐的,十分的艱難。
"咚""咚""咚"
到了老王頭家,張鐵柱直接砸門。
這家夥從來不知道留情。
“大清早的,誰啊!”
老王頭罵罵咧咧,見到院門外是張鐵柱後,罵的更狠了:“你個瓜娃,大清早來乾屁!”
“別廢話了,趕緊讓我進去,冷。”張鐵柱沒好氣的說道。
當他願意來?
還不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