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淮從頭到尾,都忍著沒有叫一聲。
安暖也沒有離開,依舊身體靠他很近,依舊雙手抱著他的手臂。
“是不是覺得我手法很好?”秦江問安暖。
安暖也真是佩服秦江。
葉景淮此刻都要痛暈了過去,他還有心思開玩笑。
“我其實也是練出來的,畢竟葉景淮經常受傷,我就經常被鍛煉。
”秦江漫不經心地說道。
安暖抿了抿唇瓣。
秦江的故意,她一聽便知。
不就是,讓她對葉景淮產生一些,同情而已。
她不會。
她告訴自己,她不會。
“沒反應嗎?”秦江看了一眼安暖。
也真是佩服這女人的不動聲色。
想想這些年。
葉景淮為安暖手受過多少傷。
全然,都忘了是吧?!
安暖依舊沒有回應。
當沒有聽到。
秦江有些無趣。
他縫針的時候,不小心,稍微勒緊了一點。
“嗯。
”葉景淮低哼了一聲。
倒不是痛。
是一直都痛。
而且也痛麻木了。
他之所以出聲,隻是在提醒秦江集中精力。
他不叫,不代表他不痛。
不代表他不想秦江快速弄好。
不代表秦江在他傷口上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