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秦江。
唯獨葉景淮,什麼都做不了。
她不怪他。
他肩負的責任比他們大,所以他有很多顧慮,很多事情都不能做。
不能做沒關係。
她來做!
安暖讓自己平靜下來,平靜的看著重症監護室裡麵的肖楠塵,然後轉身走了。
一步一步又離開了。
所有人就又跟著安暖的腳步離開。
重新走進電梯,安暖問,“寶寶在哪裡?”
葉景淮正準備摁下電梯數字的那一刻,手陡然抖了一下。
“我想去看看他。”安暖說。
口吻很淡很淡。
或許,就是壓抑自己,不要表露任何情緒。
葉景淮手指微動。
他突然的沉默,讓安暖轉眸看向了他。
她說,“是不在了嗎?”
生產的時候,醫生就說很危險了。
那麼小的生命。
沒有那麼大的抵抗力。
葉景淮連忙搖頭。
他說,“沒有,寶寶還在保溫箱裡麵。”
安暖眼眶紅了那麼一下。
她以為她可以接受所有的結果。
卻還是因為這個答案,讓她心口痛了那麼一下。
她說,“我想去看看他。”
葉景淮點頭。
他摁下了電梯的樓層數字。
有時候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彌補安暖受到的傷害。
仿若隻有答應她所有的事情。
哪怕是,她最終會選擇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