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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選擇做很多事情不做很多事情的時候,我第一要考慮到是我的家族。沒辦法,從小根深蒂固,一時很難改變,所以我按兵不動,但也一直在調查譚宇飛這個人,一直在暗中觀察譚宇飛和你之間的相處關係。我知道你很器重他,所以給了他很多對於死士而言感受不到的溫暖,這也讓我堅信了,譚宇飛不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他不會殺你。”葉景淮開始解釋,昨天晚上他的所有舉動。
安暖垂下眼眸。
葉景淮是一個理智的人,所以他會理智的去判斷最後的結果。
她應該理解他的。
可一想到昨晚上的畫麵......
安暖還是選擇了沉默。
“暖暖。”葉景淮柔聲叫著她,“不管你信不信,當時譚宇飛第一次用槍指著你的頭威脅我說出自己身份的時候,我就知道那把手槍裡麵沒有子彈。世家不會用一個女人的命來威脅真正做大事兒的人,以他們的殘忍和血腥,是不覺得感情能夠成為任何威脅,他們眼中隻有權力,為了權力可以不擇手段,所以昨晚上譚宇飛拿槍威脅你的舉動,隻是他個人行為,他隻是選擇了一種,他覺得可以最快解決問題的方式,減少沒必要的血腥發生,如果沒有猜錯,他應該是為了你著想。”
她不知道一個都要殺了他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會為她著想?!
她也不想產生任何憐憫之情。
“而既然是他個人的行為,沒有得到世家的允許,譚宇飛就不敢真的殺了你。雖然有些賭注的成分,但在我心裡,昨晚上譚宇飛第一次開槍那一刻,我的勝算在百分之九十。”
“如果我成了那百分之十......”安暖看著葉景淮,“你會愧疚嗎?”
“會。”葉景淮回答。
安暖眼眸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