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靖的作,還真的是沒底線了。
她拉著葉景淮坐在飯桌前,漫不經心的說道,“既然靖靖覺得浪費了忠叔的一番心意,那麼就把麵前的粥吃了吧。”
葉景靖看著安暖。
這女人,又想給她難堪。
安暖根本沒搭理葉景靖的眼神,“都說心裡的難受比身體的難受痛苦一百倍。為了不讓靖靖心裡難受,所以就身體忍受一下。忠叔你也不用管我們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吧。”
忠叔看著安暖,有點不敢相信安暖說的。
葉景淮也附和了一聲,“忠叔你去忙。”
“是。”得到葉景淮的吩咐,忠叔如釋重負的離開。
葉景靖就這麼看著忠叔的背影,又回頭看著安暖。
眼裡的委屈,以及隱藏的憤怒,安暖看得一清二楚。
她端起粥,當做什麼都沒看到一般,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讚揚,“忠叔的手藝真不錯。”
然後完全沒有再搭理葉景靖。
氣得葉景靖咬牙切齒。
“景淮,你先不要吃早飯,萬一要去醫院要抽血什麼的。”安暖故意跳過葉景靖,和葉景淮聊天。
就是把葉景靖當空氣一般。
葉景淮麵露難色。
明顯是有些不願意去。
當然此刻什麼都沒有吃,就是陪著安暖。
“不能諱疾忌醫。”
“哥是生病了嗎?”葉景靖一臉擔心地問道。
就是把她當空氣後,她怎麼都要找點存在感。
“沒什麼,普通檢查。”葉景淮淡漠。
葉景靖想要說點什麼,就被安暖的話直接給打斷了。
葉景靖就這麼看著安暖和他哥說說笑笑。
怎麼都覺得安暖這女人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