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文雙眼泛紅,好像脹氣的河豚一樣,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李二郎,你發什麼瘋呢,昨天咱們還把酒言歡,好不樂哉,今天就成了這樣?”
長孫雁一臉好奇,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李思文這樣。
難道昨天自己喝醉了錯過了什麼好事不成?
“把酒言歡,你知道那兩個狗賊是怎麼害我的嗎?我...”
李思文直接就把喝醉之後,程處弼和尉遲環向自己老爹告發的事說了出來。
晚上回去李績是真的氣壞了,藤條都打折了好幾根,要不是他老娘護著,說不得就得被打死了。
自出道以來他還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要是不揍死兩人,他咽不下這口氣。
“哈哈哈哈。”
聽了李思文的黑曆史,長孫雁不由的破口大笑。
枉你李思文英明一世,竟然被那兩個憨批擺了一道。
這爽朗的笑聲著實刺激到了李思文了,不由分說快步向前直接衝到了他的身邊。
用力一拽就把長孫雁按在了地上。
“李老二,你要乾嘛?我可沒告狀啊。”
長孫雁傻眼了,李思文瘋了?
“要不是為了幫你,我至於偷我父親的酒嗎?沒有偷酒我至於被揍嗎?你也脫不了乾係。”
李思文紅著雙眼,就是一頓劈裡啪啦的暴揍。
隻打的長孫雁雙眼含淚,哀嚎求饒這才停手。
不知為何,看著長孫雁挨打,李嫣然有種莫名的爽利感。
看了眼身邊的李峰,緩緩道:“李峰,記住這就叫做禍從口出,以後說話的時候多想想,否則少不得挨一頓暴揍。”
“???”
長孫雁聽到這話瞬間就鬱悶了。
這哪是說給李峰的,分明是點自己呢。
他招誰惹誰了,好心當成驢肝肺。
李哥你當真是不識好人心啊。
就在李嫣然說話的當口,門外也是傳來程處弼和尉遲環的聲音。
聽到這個,李思文直接就跳了起來,抓著棍子藏在了門後。
程處弼和尉遲環有些微瘸的走了進來。
程處弼看著有些狼狽的長孫雁,不由的開口問道:“長孫雁,這是咋了?被誰打了?”
“被我打的。”
李思文輕輕關上了屋門,一臉冷意的站在兩人身後。
兩人一起扭頭,看著李思文的熊貓眼和他手上的也木棍不由的也是打了個哆嗦。
“李...李思文。”
程處弼一推尉遲環,往後又退了一步。
尉遲環掃了眼程處弼,整個人都不好了,硬著頭皮問道:“李思文,你沒事吧。”
“拜你們所賜,我好的很。”
李思文雙眼噴火,盯著尉遲環,一邊咬牙切齒的回話,一邊逼了過去。
“我投降,但是主謀是程處弼,要打也應該先打他不是。”
看著那麼粗的棍子,尉遲環打了個哆嗦。
死道友不死貧道,直接就把程處弼壓在了身下。
“尉遲環,你要死嗎?”
程處弼傻眼了,尉遲環你特麼臨陣叛變,不是個東西。
“李二郎,俺幫你壓著,先打他。”
尉遲環哪管那麼多,先打你一頓,出氣之後打自己也能稍微輕點。
“狗賊程處弼,納命來。”
李思文掄起棍子,直接就敲在了程處弼的屁股上麵。
“啊....”
一棍子下去,程處弼簡直要懷疑人生了,這比自己老爹打的還用力。
“李思文,不就是舉報你偷酒嗎?”
“狗賊,還敢提偷酒的事?”
聽到這話,李思文的棍子又擂了下去,打的程處弼直接就崩淚了。
“殺...殺人了,李思文要殺人了。”
“啊,我錯了,彆打了。”
“李思文,李思文,饒命啊。”